湖水宛如少女温暖的怀抱,而怀里的少女则柔情似水,一样的温暖,不一样的温柔,让我深深地融汇在其中,暗叹一声,好爽!
低下头,我亲吻着怀中的伊贺淳子,她一双雪藕似的玉臂圈在了我的脖颈上,温柔的迎合着我,我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着,真的好嫩好光滑啊!
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我笑着问:“以前没有接过吻吗,你咬了我的舌头?”
伊贺淳子的俏脸变得绯红,羞臊的摇了一下头,说:“从来没有像这样做过。”
我心中一愣,难道忍者真的堪比远古时代的恐龙吗?便又问:“那你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岁。”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说道:“二十岁了,可也不小了,怎么会从来没有和别人接过吻?对了,你怎么想起当忍者来了?”
伊贺淳子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我想不想当的问题,我出生于忍者世家,我的爸爸和妈妈都是忍者,所以,注定了我和哥哥要继承他们的衣钵,继续成为忍者。我们伊贺家族是著名的忍者家族,所有的家族成员必须都成为忍者。我从八岁起便被送到专业的培训基地和一帮女孩子接受训练,为将来成为忍者打下坚实的基础。八年之后,十六岁的时候,我们成为正式的忍者开始执行任务。基本上,女忍者的职业生涯为六年,在二十二岁的时候退役,由族长指派男人作为我们的丈夫,当然了,为我们选的男人也注定是忍者。但是,在我们执行任务的这六年当中,绝对不能和任何男人有身体或情感上的亲密接触,如不能保持少女之身,将要接受极为严重的刑罚,通常会把违例的女忍者脱得一丝不挂的,扔在神山上三天三夜,被野兽啃食得只剩下一堆白骨。因此,我们女忍者基本上在二十二岁之前,都没有和男人接触过,你是我第一个亲密接触的男人。”
靠,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讲究,这不是不平等条约吗?看来,当忍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也得感谢他们有这么多的臭规矩,不然的话,就怀里的美貌女忍者,还能轮的着老子吃第一口尝鲜吗,早就被别人给偷吃了。
“那你说说看,接吻的滋味好吗?”我挑逗着问,右手在她光滑的美腿上抚摸着。
伊贺淳子低声的回答说:“感觉挺好的。”
“那你想不想再试试?”
贺淳子低声的答应着,却主动的把红唇凑到我的嘴边,两个人又热吻起来。
热吻结束后,我坏笑着问:“那和男人睡觉的滋味怎么样?”
伊贺淳子脱口而出说:“不好,疼。”
我心中爱怜,刚才确实把她折磨的太狠了,不知道会不会在其心灵中留下阴影,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是真的作孽了。我柔声的说:“第一次都会疼的,以后就会不疼的,来,用你的手摸摸它。”我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向下面伸去。
伊贺淳子人还是很聪明的,没用我再做什么暗示,她的柔荑已经轻抚在上面,仿佛撒着娇的说:“软软的。”
我笑了一下,说:“它在休息。”
“咦,怎么变大了?”
“那是因为它喜欢你的手啊。”
两个人在温暖的湖水中缠绵了一段时间,这一刻,我忘记了这个女孩曾经是我的敌人,现在是我的奴隶,我只当她是我的又一个女人,温柔的对待着她。看的出来,伊贺淳子与同龄人之间确实没有什么交往,对此类温存也显得很陌生,不过,这种本能基本上都是无师自通的,所以,没一会儿,她本人也从一个冷冰冰忍者的身份中脱离出,恢复了同龄女孩的活波与可爱,跟我也亲近了许多。
我抱着她上了岸,一直将她抱进了窝棚中,用她身上原来所穿的,被我撕坏的衣衫给她擦干身体,然后,搂着她趴在厚厚的茅草上。
伊贺雅子紧紧地搂抱着我,将一条细嫩的美腿横在我的肚子上,像章鱼似的将我缠绕,柔声的说:“主人,和你在一起,我现在感到很安全。”
我微微一愣,问:“怎么,你平时会感到不安全吗?”
“是的,我们做忍者的执行任务每天都在荒郊野外栖身,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时常充斥在我的心里,我总怕,怕自己还没有到二十二岁退役就被人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