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东西始终就是一根软绳子,不好使。弄得自己和他相恋四年,今年都二十六岁了,还是少女之身。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干脆死了得了!
但是,又看了我一眼之后,她马上全盘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又重新有了生的希望。不行,像这样极度无耻的社会败类,人渣,还潇洒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凭什么要去寻死啊。想我不管怎么样,还是个优秀的女军官,上校军衔,还能对社会发挥巨大的作用,要死,也应该是这个小混蛋去死才对。
要不怎么说,生死只是一线间呢!想我小西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并不是一无用处,这个美貌女军官只看了我一眼,立刻打消死念。我这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佛祖,您老人家是不是应该再给我增加个几百年的阳寿啊?
“混蛋,还开始不了?”铁心兰见我根本就忘了比赛的事,看起来没个完,再也忍俊不住,出声催促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不过,却无丝毫的羞耻感,说:“忙什么,天大老早呢。”
“废话,我她妈的在这撅着好受啊?”铁心兰终于被我弄得暴走,竟然说了粗口。
我好奇的看着她,笑着说:“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们平民百姓才说粗话,没想到女军官也会说出这种话来,好有亲切感啊。”
“你少废话,还能比不能比了,要比的话就痛快的,别像个娘们是的磨叽个没完……”什么事一旦有了开头,就很容易继续下去,说粗话也是一样,所以,她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不妥,急忙将嘴闭上。
然而,已经晚了,十来个刚跑到目的地的男女学员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美貌优雅的女教官说出了明显跟她身份不适合的脏话,立刻,觉得有一种风情的铁心兰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若是脱掉她身上的这一套迷彩服,给她上身穿露着洁白臂膀的吊带背心,下面给她穿上剪得破破烂烂的牛仔短裤,脚上登一双高通皮靴,头发给她染上黄色或红色,那么,她无疑就是混在街头的太妹。
黄松歪头看着仍然以起跑姿势蹲在地上的铁心兰,笑着说:“教官,还是你刚才的话听起来亲切,平易近人,特别的好听。您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就行了,用不着跟我客气,刻意的把您的本质掩盖起来。”
铁心兰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对我说:“这比赛今年还能开始不?”
我点了一下头,说:“这就开始。预备,开……”
然而,还没等我的“跑”字说出口,铁心兰已经抢跑冲了出去,迅捷的仿佛一只见到了猎物的猎豹。
靠,这女人真的了不得,竟然玩赖偷油抢跑。
还别说,铁心兰的速度真是快的可以,眨眼的工夫,她的人影已经在一百米开外了,变成了一个不大的小点,再过一会,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行啊,都敢上兔子了。
黄松奇怪的问:“峰哥,你们俩比赛到底比的什么呀?”
“比赛越野长跑,看谁能最先跑回到营地去。”
黄松焦急的说:“那你怎么还在这呆着呢,赶紧快跑啊,一会教官还到终点了呢。”
“不着急,让她一段,咱们男子汗大丈夫总得让着她小女娃子点吧。”
黄松苦笑:“这位教官可不是小女娃子,她的外号倒是挺形象的,真的是女版钟馗,我算是吃够她的苦头了,你可别大意。”
“那倒是。”我说完这句话,猛然发动,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黄松他们几个只觉得眼前一花,我的整个人已经无影无踪,一时间,几个人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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