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寝室盘桓了一会,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那条死狗扔到了床底,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钟,便打了个哈欠坐起来。
黄松说:“峰哥,咱们过去食堂吃饭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去了,一会出去吃狗肉,有想吃狗肉喝酒的一会跟我出去吧。”
此言一出,呼啦一下,所有人都围上来了。七嘴八舌的说:“峰哥,咱们能出去吗,这里四周都是高墙,上面还架着电网,比监狱还严实。”
“是啊,要是能出去喝酒还不错,这里闷死了。”
我朝他们一笑,说:“有我在,还有出去不去的,等一会,天黑了咱们再走出去。”
一帮人点点头,谁也没有去食堂吃饭。等到天色渐黑的时候,我打头,黄松扛着那只足有七八十斤的死狗,大家如同小偷一样的走了出去。
越过一片荒草滩,往东走了大概六七百米,一道高达三米的大墙挡在了我们面前,上面还架着电网,真的是跟监狱的设施差不了多少。
黄松疑惑的问:“峰哥,咱们怎么做?”
我摆了一下手,说:“你们都往后面退一下,我有办法。”
一帮人都退到了后面五六米处,我暗自运气,混元功遍涌体内,双掌猛地推出,轰的一声响,砖石纷飞,尘土飞扬,高大的围墙中间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洞口,直径足有一米五六,而围墙的上方却没有倒塌。
我身后的一帮人这下子可是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降龙十八掌里的亢龙有悔吗?还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这威力也太大了吧?天啊,这若是一掌击打在人的身上,那还了得,五脏六腑还不得都零碎啊?
黄松脸上的冷汗流下来了,他这才知道,自己今天是在鬼门关逛了一圈又走回来的,若不是张晓峰手下留情,就这么击上自己一掌,那自己岂不是马上就找马克思报到去了。
与他有同感的,还有彭胖子等三个挨过我打的学员,都暗自庆幸,自己挨了这小子的揍居然没有折胳膊断腿。
我回头看了一帮学员一眼,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然后,第一个从洞口中钻了出去,来到了外面的荒滩上。
这帮小子才缓过神来,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峰哥,咱们往哪走?”黄松看了下这片荒地,有点发晕。
“走什么走,十里八里都不会有人家的,累死你,笨蛋,赶紧打电话叫车,咱们去附近的县城潇洒一下。”
黄松经过了我的提醒,猛然醒悟,眉开眼笑的点头说:“还是峰哥头脑清楚,对,我赶紧让保镖把车子开过来。”
于是,二十多人纷纷掏出电话,打给自己的司机或者保镖,告知现在的具体方位,五分钟后,二十多台车亮着闪亮的车灯开了过来,一帮人纷纷上车,我坐到孙红尚的凌志车内,一同向十多公里外的陇原县城进发。
陇原是个不怎么发达的县城,我们一帮人来到县城里算是规模比较大的槟城大酒店,一帮人涌进店里,服务员一看冷不丁进来这么些人,有点发蒙,结结巴巴的说道:“欢迎……光临……”
黄松学着人家的话,说:“不……不客气……”
那个身穿红缎褂子的年轻女孩脸一红,不敢再做声,显然认为黄松这家伙是个不良青年。
我拍了黄松的肩膀一下,笑着说:“去你的,别再把小妹妹给吓坏了。”然后,语声和气的对女孩说:“小姐,麻烦你把老板叫出来一下。”
服务员见我一脸笑容,心情不再紧张,点头说:“先生稍等,我这就给您叫去。”
不一会,老板急步从后面走出来,见有生意上门,热情的招呼说:“大家伙快请坐,先喝点茶水,想吃什么尽管点,尽量满足大家伙的要求。”
黄松把肩头上的死狗扔在了地上,说:“把这个给我弄了。”
老板向地上的那只狗看了一眼,心说:这狗可真不错啊,纯种的德国牧羊犬,拿来吃肉真是白瞎了。嘴上却说道:“行,我们饭店的大师傅擅长做狗肉,诸位稍等,一会儿就能做好。”
“先给我们上点冷盘,再来些白酒,我们大家伙先喝着。”我吩咐说。
老板答应说:“好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