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其实也没什么了,只不过是小妖精姐姐乱施暴行之下,在我的右边胸上掐了一下。
没想到,她倒是一点都不惧我,一副嚣张的样子比我还横,嚷道:“这里有什么不能掐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搔首弄姿摆出人妖版的造型,贱声说:“这是人家的敏感地带,非常宝贵的地方,是给你未来的兄弟媳妇留着的,现在让你给掐了,以后她掐什么呀。”
她看着我的形象一咧嘴,夸张的说:“太恶心了,我简直要把苦胆吐出来了。”
“我不管,反正这是给我未婚妻留着的,不能让你掐。”
她却强横的说:“那不有两个呢吗,这边的归我掐,那边的给你未婚妻留着摸。”
“你还两个呢,干嘛不归我一个?”我举一反三的问。
妖精姐姐却不屑的说:“切,你的能和我比吗,你有我大吗,记住,弱者没有说话的权利。”
理虽歪,却不容置疑,我无奈的放开她的手,“好吧,女王陛下,你赢了,我错了行不,错到阿富汗行了吧?”
“不行,认错认的还不彻底。”妖精姐姐不依不饶的说。
我糊涂了,“那怎么样才算彻底呀?”
她嘻嘻一笑,“你应该是错到了以色列。”
汗啊,小丫头玩我。
“姐,还让我陪你玩游戏不,不玩我回去睡觉了。”
“怎么不玩呢,快过来陪我玩。”她扭身坐在了电脑桌前。
我拽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翻着屏幕上的页面,问:“有好玩的游戏吗?”
“音速还不错,就玩这个吧。”她进入游戏,原来她在游戏中的名字叫做艳绝妖女,真是人如其名。“玩过这个游戏吗?”
“没有。”
“那好,我先玩,咱们轮换着玩。”
六个小人站在了起跑线上,是两男四女,她和烽火雷和三月雪分在了一组,为红队。随着将军令的乐曲声想起,姐姐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跳动起来,宛如弹钢琴,但是节奏要快的多。
我的一颗心却没在游戏上,而是扭头将目光向她领口内瞥去,看着雪白的双峰在她衣内跳来晃去,心里也涌起一首歌,“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相连,呀啦嘿,那就是心爱高原……”
姐姐的技术很好,过关斩将的获得了第一名,三个小人在电脑里翻着跟斗庆祝,礼花满天,她回头说:“该你了。”
我从偷窥中回过神,把笔记本挪到自己面前,操纵着艳绝妖女在里面跑来跑去,比赛还没开始,我让艳绝妖女身体贴在女孩三月雪的娇躯上,打出一行放浪的字,“铁子,有空吗,打一炮去。”
三月雪也是个泼辣的货,打出一行字,“有病啊,两个女的打鸡毛炮,干磨啊?”
姐姐在一旁怒道:“干嘛呀,影响我形象呢,坏蛋,拿过来,不让你玩了。”
我抢着笔记本不让她挪过去,又打出一行字,“我是人妖。”
随着一阵“切”声,所有的选手全部向艳绝妖女发出了鄙视,我哈哈大笑,又打了一行字,“切什么切,再切不管男女通吃。”
再看看,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艳绝妖女孤零零的一个人。
“干什么,人都让你给吓跑了,以后谁还和我玩?”现实中的艳绝妖女勃然大怒。
“没事,我和你玩,咱们不玩这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咱们玩**游戏,你上我下,我下你上,左摆右摇,前撅后挺,那多有意思。”我无耻的说。
“哎呀,坏蛋,你说的什么呀,快出去,不用你陪我玩了。”姐姐满脸通红,使劲的把我朝门外推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耸了下肩膀,别胡思乱想了,回去睡觉。
( 花花门生 p:///2/26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