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不守舍,心灵和躯体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洋妞跪在面前给老子吹箫,爽!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化身为a片中的男主角。
芬尼明显是个音乐家,乐器吹得很好,十分的卖力,有好几次,我感觉到都顶到了她的喉咙,而她依旧运动自如,没有将它吐出来,这种有始有终的奥运精神十分值得称道。
我将她抱起来,扔在了席梦思上,猛地一挺进入到她的身体,如马达一样快速的抖动着,施展出三十六路锁喉枪法,枪枪见底,招招勾魂,妈的,老子玩死你,让你讹诈我的保时捷,让你讹诈我的一百万……
没想到,这个外国女人还真是不好对付,竟然使出乾坤套与西方摄魂巫术两套奇功与我对战,整个身躯不停扭摆,做出种种媚态,乾坤套愈套愈紧,勾魂夺命,竟然令我有当场交枪的冲动。
叫一声好险,我使出采阳补阴之房中秘术抑住心神,催动内力,令法宝身形暴涨,坚硬如铁,越战越勇,让芬尼发出了我曾经在a片上听过无数遍,熟悉的不能再熟的声音,“哦也,哦也,卖糕……”
为什么外国女人兴奋地无以复加的时候,她就会说“卖糕的,”为什么不卖烤白薯,猫耳朵,江米条呢?奇怪!
两个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东方枪圣,一个是西方魔女,直杀的难解难分,不分高下,一个回合直在一个多小时之后才结束,我略占上风,因为她泄了六次,我吐了一次。还没等她反过劲儿,我提枪再战,进入第二个回合。
四个回合后,芬尼已经明显的抵挡不住,曾经巨大的满足感已经渐渐变成了疼痛,毕竟,外国女人也是肉做的,大声呼喊着,被我杀的溃不成军,求饶说:“不行了……饶了我吧……中国的猛士,我服了,不要再弄了……很疼……”
我冷哼一声,“现在求饶还早了一些,再战四个回合以后再说吧。”
“我的妈呀,中国爷爷,饶了我吧,你还要弄四个多小时,我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受不了你也得受,你契约上不是写着吗?每天必须与芬尼进行两次性生活,每次时间不得低于三十分钟,又没规定上限,妈的,还每次时间不低于三十分钟,你太瞧不起我们中国人啦,老子今天就给你点厉害看看。对了,那句中国男人又小又不中用不也是你说的吗?”我的动作更是加快,一招狠过一招。
芬尼再也忍受不了,“我错了……张……原谅我吧……你们中国男人是世界上最猛的男人。”先前的**已经变成了尖叫,俨然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肥羊,还是个纯外国引进品种。
我心中满意加自豪,别着急,暴风骤雨会来的更猛烈的!
( 花花门生 p:///2/26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