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懒猫醒醒……”朦胧中,我听见耳边传来女人的生音,我下意思的将怀中温软的女孩搂的更紧了些,一条腿盘在她的腰上,仿佛一条八爪鱼紧紧将她缠绕。
“哎呀,干吗这么用力,勒死我了。”怀里女孩娇滴滴的说。小手伸到我的腋下,想要搔我的的痒痒肉。
“扑哧”一下,我笑出声来,睁开双目看着怀中相距甚近如桃花般一样的脸孔,在上面轻吻了一下,问,“怎么醒得这么早?”
灯已经被她打着,我看了下钟,才四点钟。
“还说呢,不早点醒来能行吗,要是让妈妈看到咱们两个睡一张床上,钻在一个被窝中,还不得把她给气疯了。”她的双臂很自然的搂抱着我,经过了昨晚上同床共枕的一夜,姐姐好像放开了不少,虽然,我们并没有做最彻底的事,但一男一女肌肤相亲到如此地步,以足以让她对我不再设防。
轻抚着她如丝般顺滑的直直的长发,我温柔的问,“怎么样,昨晚和我睡在一起,睡的还好吗?”
她撅起小嘴,做出一个小可爱造型,“不好。”
“为什么,抱着个温暖的大狗熊睡觉不是比每天晚上楼着那只沙皮够要舒服吗?”沙皮是姐姐的床上宠物,很大的一只玩具绒毛狗,每天姐姐都搂抱着它睡觉,可是现在,它委曲的孤零零的躺在床角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哀怨的看着我,仿佛在怪我夺走了应该是它的位置。
“算了吧,你可没有皮皮好,皮皮多乖呀,趴在我被窝里一动不动的,可你倒好,睡觉一点也不老实,腿压在人家身上不算,一双手到处乱摸……”说到这里,她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在说下去。
看着她一副娇羞的样子,我愈加觉得她是那么的可爱招人疼,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我嘻笑着说:“都摸哪里了,有没有摸这里?”
手随声动,已经握在她的饱满之处,力道恰到好处的在上面揉摸着,姐姐的脸愈加的红,却没有闪躲和拒绝,而是任由着我胡来。
我心中一乐,怎么一夜之间她忽然转了性了,人心不足蛇吞像,在外面摸着我觉得有些不过瘾,于是把她宽大的睡裙掀到她的颈下,看着眼前的奇妙景象,不禁感到头晕目眩,这不是别人,这是我的亲姐姐啊!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变成禽兽吗?
道德与欲求进行着激烈的较量,人与兽在苦苦撕杀,最后,终是邪恶战胜了善良,我低下头,一张嘴贪婪的在上面吮吸着。
“啊!”一声梦呓般的呻吟从姐姐半张着的小嘴中发出来,宛如出自遥不可及的河床之底。
巨大的诱惑令我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的一只手蛇一般的向下游走,准备进入姐姐的根据地,谁料到她身躯猛的一震,之后两只小手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继续下去,压低了声音哀求我说:“不要……晓峰,不要再碰那里,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大错特错了,不要再错下去了……”
我心一横,俯在她耳边低声说:“反正已经错了,就错下去好了,如果遭天谴的话,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好了,姐,我真心的喜欢你,求求你,你给我吧……”
姐姐还是个从未接触过男人的雏,更是只有举手投降的份,漫天的另类火在她心底熊熊燃烧,烧的她简直喘不过气来,渐渐的,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这烈焰烧灼的灰飞烟灭,她抓着我狼爪的双手逐渐无力的松开,垂到了一旁不再反抗,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心中大喜,又一顿秀色美餐摆在了面前,由我尽情的享用,身下的小弟弟也耀武扬威的撅搭起来,大哥,是不是该我出马了,小弟我歇息一宿,都憋坏了,这回我可要大开杀戒了,怎么样,大哥,兄弟够狠吧!
这小鬼一向喜欢吹牛皮,我刚想说它几句,然后提枪上马,可是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忽然,门口处传来两下敲门声,这下子差点把我吓的半死,急忙一骨碌钻进被中,把脑袋都藏了起来,好像一只缩头乌龟,下边的小弟也吓得缩成了一团,软绵绵的全无半点刚才的威风。
倒是姐姐比我要从容振定一些,以极低的声音附在我耳边说:“是妈,你别出声。”
我在被窝里忙不迭的点头,心说:“老姐,都啥时侯了,你就是借我俩胆我也不敢出声呀,还用你叮嘱我。”不知道为什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