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跳了起来,要追出房去。
盈散花一肚子气抓到了发作的对象,冷哼一声,袖出一条比蜘蛛线粗不了多少的白色细索,缠往韩星腰间,运劲一扯,把他带得转着往她处跌回来。
芳心一懔,为何这么容易得手?难道这小子不知这“冰蚕丝”的厉害,纤手抖了三下,藉冰蚕丝送出上一股内劲,侵往对方经脉去。只要真的制着韩星,今次还不算她大获全胜?
韩星闷哼一声,被她拉到椅旁,只不过侵入他体内的内劲却被完全挡在体外,不能入侵他体内分毫。就在盈散花要加强内劲时,韩星忽地嘻嘻一笑,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把后,使出风神腿的步法,旋风般逆转开去,“飕!”
一声破而去,传声回来道:“姑奶奶!麻烦你给为夫结账!我袋一个子儿也没有。还有……小心我们的心乖乖……”
声音由近而远,至不可闻。
盈散花措手不及下,看着对方在眼前转回来转出去,一点办法也没有,气得俏脸发白,美目寒光暴闪。
半响后又伸手抚着脸蛋遭轻薄处,回忆起两次被韩星碰触身体时,心中那股颤动的感觉,这实在太不寻常了。盈散花的百合倾向并不是那种后天刺激,又或者像绾绾那种被韩星以魔气偶然形成的,而是天生如此。
她打从小时候起就特反感被男人碰触,除了亲生父亲外,根本不让男人碰触她的身体,因那会让她有种恶心的感觉。然而两次被韩星碰触身体,却都没有这种反感恶心的感觉,反而有种芳心颤动的感觉。这种异样的感觉,既新鲜又美妙,而且是连跟秀色假凤虚凰也给不了她的感觉。
这时邻房诸男发觉不妥,涌了过来,齐声询问。
盈散花扫了他们一眼,忽然“噗哧”一笑,玉容消解,露出甜甜的笑意,像回味着什么似的,向众人道:“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散花终于找到个好对手,你们不为散花高兴吗?”
※※※※※※※※※※※※※※※※※※※※※※※※※※※※韩星在酒家门口处追上了纪惜惜,和她并肩走到街上,朝官船停泊的码头跑去。
韩星想拉纪惜惜的手,发觉对方面色冷然,有种不可触碰的态度,当即明白她心情不是太好。韩星当然能不顾一切霸气地强拉她的小手,只不过那好像太失风度了点,而且她正气头上,强拉她的话,可能会让她更加生气。但是若一直不去理她的话,一个不好也会让她更加生气。
想到这里,韩星忽然心生一计,伸出手装作想要牵她的手,然后每次轻轻碰到后又犹豫一下缩了回来。这个过程韩星当然不会忘记暗中观察纪惜惜的表情,果不其然,如此反复几次后纪惜惜便玉容消解,嘴角间还隐隐露出笑意,使韩星知道危急正式过去。心中松了口气之余,韩星又想到:女人还真麻烦呢,不过为了下半身的性福,也只好这样了。
两人步伐虽不大,速度却非常迅快,转眼来到码头旁,众守卫看到是专使大人,忙恭敬施礼。
到了船上时,纪惜惜回头对韩星甜甜一笑,主动拉起韩星的手,和他进入舱厅。
韩星装作现在才松了口气道:“皇天有眼!我尚以为惜惜姐因吃醋而恼我呢。”
纪惜惜微嗔道:“谁会吃你的醋,刚刚不过是为摆脱盈散花而做的戏而已。”
韩星不置可否的道:“是吗?我倒觉得假中有三分真。”
纪惜惜道:“你说什么?”
感觉到纪惜惜那股强劲的气场,韩星忙赔笑道:“没,没什么。”
纪惜惜满意的道:“没有就好。”
顿了顿又装作不在意的提醒道:“小星啊,你若如此见一个调戏一个,将来怕你会有很多烦恼呢。”
“还说不吃醋呢。”
韩星心中暗忖着,不过这次没说出口。
这时两人登上了往上舱去的楼梯,韩星一把扯着地,拉起了她另一只柔荑,把她逼入梯壁的暗处,叹了口气道:“惜惜姐说的是,小弟现在就为不知该如何调戏惜惜姐而烦恼呢。”
说着身体往纪惜惜压去,把她动人的紧压壁上。
纪惜惜不堪的接触,一声娇吟,浑软乏力,心中喑叹自己作茧自缚,勉强睁眼道:“小星啊!若给人撞见我给你这样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