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叹道:“我们这样日夜赶路,应可在七天内抵达京师,希望皇上不会怪我迟到就好了,早知就不到衡州府去访友,便不用赶得这么心焦,又错过了在家中接圣旨。”
韩星心中暗觉这老者的声音有点熟悉使,那姓冷的男子微笑道:“韩兄放心,你是我们八派的人,不看僧脸看佛脸,朱元璋总会卖我们一点面子的,何况我早着人飞报京师的叶素冬,请他先向皇上解释两句,垫了个底儿,皇上怎还会怪你。”
他的声音略带点沙哑,显然也上了年纪,而且韩星隐隐觉得也曾听过这人的声音。
韩姓老者叹道:“这一行不知是凶是吉,你知皇上是多么难伺候的,一个不好,打得开花已属幸运,唉!”
姓冷老者道:“韩兄的心情在下非常明白,无论如何,皇上看中了韩兄,下旨韩兄上京当官,自是要借助韩兄丰富的理财经验,韩兄乃武昌巨富,谁不知你做生意的头脑精明过人?”
暗处的韩星脑际轰然一震,知道了谈话的两人,一个是曾收养他的韩天德,另一人则是跟他曾有过些许冲突的八派古剑池高手‘蕉雨剑’冷铁心。
韩星心中暗叹:“我竟不知不觉来到了韩家的大船上,这算不算缘分,不知宁芷她们三姐妹是否也在船上呢?应该很有可能吧。”
韩天德的声音响起哂道:“你当皇上真的看中我的才干吗?他看中我的身家才对,听说京师有几项大工程,都需要大量资金,尤其是正在兴建的明陵,更是在在需财,今次召我上京当六部的一个小财官,我若不捐献多少,日子恐怕难过得很呢。”
冷铁心失笑道:“韩兄能如此设想,这样我们也真的放心了,因为你学懂了揣摸圣意。”
韩天德叹道:“现在这种时势,我那有当官的心情?”
冷铁心道:“这事多想无益。上京后,韩兄记着不要和胡惟庸太亲密,现在人人都猜皇上重组六部,提高六部的地位,是在削胡惟庸的权力……”
听到这里,韩星没有聆听的心情,无声无息跃上舱顶,心儿霍霍跳着,不能遏制起想道:“假若她们三姐妹就在船上,现在定是好梦正酣,我韩星正好可以进去看她们一眼,又或者亲亲她们,要是她们醒着那就更好了……”
内心斗争了一会后,终按不下心中的火热,测度了形势,施出江湖人惯用的倒挂金钩,一个个舱窗看进去。
看到第二个窗时,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叫道:“柏哥哥!不要不理我,呜!最多人家任你使坏吧!”
韩星为之愕然,他当然听得出这声音就是韩宁芷,只不过没想到明明纠正过她,但她在梦中仍下意识的称他为韩柏,而且似乎还为曾出卖他的事纠结害怕。
一想到这个让人怜爱的小妮子,还在为早被他丢到九霄云外的事而作噩梦,韩星终于压不住心中怜意,打开了窗框翻身进去。
房间内虽然漆黑一片,但房间内的摆设在韩星的夜眼下却清晰无比。
韩星轻轻地避过房间内的椅桌,移到床前,轻轻地揭开蚊帐,立刻被床上的景色弄得色心大动。
床-上的韩宁芷正说着奇怪的梦话:“柏哥哥你好坏……不要这样……好痒,噢,那里好奇怪……”
至于她的双手正藏在被子里游动着,显然正在她娇躯上四处游弋。
这情境怎叫好色如命的韩星不食指大动呢?
韩星暗忖着:原来还以为她在做噩梦,没想到做春梦才是真的,不过这小妮子做梦都在说我坏,我要不真做点坏事,岂不是被她冤枉了?嘿嘿……
其实按韩星原来的打算,只想进来在韩宁芷额头亲上一口,然后运功替她舒缓一下静脉,使她感觉舒服一些也好摆脱噩梦的侵扰。现在嘛……
韩星邪笑着掀开被子,韩宁芷的双手果然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乱-摸,在她梦中里韩星作恶的双手其实就是她自己的。
“这小妮子,自己乱-摸却怪到我头上,真是……”
韩星一边想着,一边脱下她的小亵裤。
韩宁芷的小手正覆盖在那三角位置上,而且那里和她的小手都一片濡湿。韩星吞着口水的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快感突然中断,使韩宁芷发出一阵不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