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碧翠跟韩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们仅有的过节,也就第一次见面时,韩星调戏了她几句,但同时也指导过她剑法。所以无论怎么说寒碧翠都不应该那样对韩星才对。这事若传了出去,即使韩星被归为黑道中人,那被说不是的一样是他们丹青派。
毕竟,韩星是因帮助怒姣帮才被归为黑道中人,但他本身没做过什么坏事,既没抢地盘又没收保护费,而且屡次出手对付方夜雨率领的蒙古人。所以他跟浪翻云一样,名声不坏,而且很多白道中人对他很有好感,像丹青派韩星眼前的工房生和拿廷方,就对他没有任何恶感和敌意。
可寒碧翠实在被韩星气急了,尤其看到红袖被韩星搞过后,那甜蜜满足的样子,寒碧翠立刻打翻了醋坛子,失去理智的把韩星吊了起来。可稍微冷静后,她马上就后悔了,还想过趁韩星未醒偷偷把他放下来,那知道韩星吊上去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寒碧翠真的有些慌了,这事若传出去那对丹青派的名声绝对是个打击,别看寒碧翠有时候比较冷静,但实际上却极看重身位掌门的责任。那怎么办?总不能杀了韩星灭口吧。先别说她舍不得,就是门派内的长辈也不许她这样做,丹青派并不是那种表里一套内里一套那种很虚伪的正道门派,派内自有一套原则。
所以寒碧翠只好请工房生和拿廷方做和解的说客,一旦韩星让他们两个放了下来,那就等于接受他们的恩惠。那就算寒碧翠先前得罪过他,可韩星看在工房生和拿廷方的面子,也不好意思再跟寒碧翠计较。尽管韩星心里也没想过要怎样为难寒碧翠,但借机欺负欺负她,出口气还是必须的。
工房生听到韩星的条件,呆了半响,眼珠一转道:“少侠息怒,由敝掌门解缚一事还可商量,至多我们两人跪求她答应,但按摩一事却有点问题,敝掌门终是女儿家,不若由我两人代劳,少侠意下如何?”
韩星暗骂一声,让漂亮的姑娘按摩那是绝妙的享受,让两个大男人按摩?那算什么享受啊!
就在这个时候,先天真气自行运转之下竟自行冲开了尾椎。冲免不了会有几分痛感,尤其韩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之下,忍不住的痛哼了一声。
两人以为他受不住这“凌吊”的活罪,慌忙扑往两旁,想把绞盘转动放他下来。
韩星一声狂喝,制止了两人。
冲开尾椎后,全身气血立刻畅通无阻,那里会介意再被多吊一阵。
两人默然半晌,对望一眼后,退出室外。
不一会寒碧翠出现在他身前。
两人锐利的眼光一点不让地对视着。
韩星冷冷地问道:“红袖呢?你将她怎样了?”
寒碧翠见他态度冷淡,而且一开口就问红袖的下落,立刻将和解的想法抛诸脑后,大声骂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那个风尘女子?”
韩星暗皱眉头,反骂道:“风尘女子怎么了?寒掌门可不要忘记,昨晚那场赌局你已经把你自己输了给我,信不信我把你卖到窑子里,也做一回风尘女子。”
顿了顿又冷冷道:“好了,快点告诉我,你把红袖怎样了?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韩星言出必行,肯定把你卖到窑子里。体会体会她的处境。”
寒碧翠那受得了他这么冷硬的态度,更受不了他这么关心红袖,气得都快哭了,恶狠狠的道:“我已经把她杀了。”
韩星见她恶狠狠的样子,反而心中大定,知红袖应该没有被虐待,否则那需要装出这种样子。于是咧嘴笑道:“哦,你已经把她杀了?那你可不要忘记我说过要怎样对付你。”
寒碧翠冷哼一声道:“你再是这样子,我只好被逼把你杀了。”
韩星哂道:“这就叫懂得分辨是非的白道正派吗?”
寒碧翠气得跺脚道:“你既不肯请和解,人家放了你又要卖人到窑子里,你要人家怎么办?”
这几句话一出,不但寒碧翠呆了起来,连韩星亦瞪大眼愕然望着她。
这那还像一对敌人,根本就是女子向自己的情郎撒娇。
寒碧翠俏脸一红,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冲口而出说了这么示弱的话。
韩星仔细打量她,缓缓道:“原来你爱上我了,给我说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