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韩星不屑地道:“都看光了,还怕我看穿衣服。”但还是转过了身,然后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还真别说,这样的诱惑比直接看光光的还要强。
不一会就传来言静庵的声音:“可以了。”
韩星转过身看着穿好衣服的言静庵道:“我还以为你会趁机地偷袭我哩。”
言静庵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心想你转身的时候半点都没放下警惕,我若要偷袭你,只怕刚发出一点杀气就被你察觉。
韩星讨了个没趣,便又道:“我们这就出去吗?不会被她们看出什么吧。”
言静庵略带嘲讽地道:“看来你真的很怕被冰云察觉呢,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作那么下作的事。”
韩星摊摊双手道:“我承认我的确害怕被冰云知道我做的事,不过还是那句,现在主动权在你手上,你要不怕被冰云知道的话,那我也没你办法。”
他坦言地承认一切,并且耍无赖似的把皮球踢给言静庵,言静庵有心隐瞒这一切,自然也就不能再拿这事做文章。
见言静庵不再说话,韩星又道:“看来你也是不愿意让她们知道这事,这就好说了。那你打算怎么瞒着她们,要知道你两个徒弟可都不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出声。不过先说好了,只限于隐瞒这事,其他的我可不会帮忙。”
“看来你对我真的很忌惮。”言静庵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能瞒住她们。”
“哦?”韩星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可你是第一次,刚刚我们又那么疯狂,你现在应该会有点不良于行吧。”
言静庵那勉力维持的冷静神态立刻被打破,羞愤地道:“你若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事,小心我不要这张脸皮也让冰云和梦瑶知道,你对我做了多么卑鄙的事。”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韩星一副要投降的样子,低声咕噜着:“我不就关心一下你的伤势么,话说回来这种伤是属于外伤呢?还是内伤呢?好好好,别瞪,我不说行了吗?”
言静庵只觉得这人真是无赖到极点,偏自己又拿他毫无办法,心里暗叹着:“就这么一个无赖怎么能练成这么可怕的武功,还能从庞斑身边夺去冰云的芳心,而且梦瑶似乎也对他颇有意思,这都是怎么了?”
这当然只是言静庵愤怒下的想法,若她冷静点分析的话,就会发现其实自己也比两个徒弟好不了多少,起码她对韩星以卑鄙的手段夺走她贞洁的事,只是相当生气但并没有太大恶心感和反感,这是绝对不正常的。要知道女人在男女结合的过程中,会被男人进入体内并射入,若那是喜欢或者被承认的男人这么做的话,那倒没什么。但若被不喜欢甚至是讨厌的男人这样做,那对女人来说事件相当恶心的事,会让女人感到很痛苦,并且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
当然那种破罐子摔破,完全抛弃了这方面观念的女人例外,但言静庵绝对不是这种女人,可偏偏她被韩星占有了身子后,却完全没有那种很恶心很想清洗一下自己身体的感觉,有的只是愤怒和生气。这就说明,言静庵实质上只是对韩星有点愤怒和生气,但谈不上有多讨厌,这个还真要归功于道胎和魔种的吸引。
“你不需要担心我的伤势,反正我不会让她们看出来就是。”言静庵轻轻地吁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点。
韩星点点头没有再刺激言静庵,他心里明白言静庵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对于练武之人来说,那点‘伤势’虽然伤在‘里面’,但实际上却属于皮外伤一类。之所以能让女人痛到不良于行,主要是因为‘患处’神经分布比较密集,让痛感能非常清晰的传至女人的脑海,但实际并不能说是多重的伤势,一般女人一两天就能痊愈。以魔种和道胎结合时产生的巨大生气,那点伤势自然不药而愈。
言静庵在韩星的眼下,处理了一下大殿里残留的气味,因为大殿里一直有点燃着各种香烛,香火味很浓所以很容易就能掩饰。当两人走出大殿,殿外的人看到活生生的言静庵时,都惊得瞪大双眼,虽然早听说韩星要救言静庵,但真救活过来还是让人相当吃惊的。
靳冰云不顾一切地投入言静庵的怀里,然后一直哭,甚至都忘了诉说这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