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层关系花间派自然跟密藏有了良好的关系,估计就那样吸收了密藏欢喜禅之类的武功,改变了花间派的武功路数,所以才会出现年怜丹这样的传人。”
想到这里,韩星又低声自语道:“这年怜丹的武功路数应该会跟侯希白很不一样,有机会一定要跟他交手试试才行。”
谷姿仙道:“公子若想与他交手相信很快就有机会。”
韩星问道:“难道他会跟里赤媚一起进攻双修府?”
谷姿仙点头道:“不错。”韩星又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对付双修府?”
谷姿仙道:“因为他想斩草除根,即管以他已达十八重天的“花间仙气”,对我们的双修大法亦不无顾忌。”
韩星道:“就是他们夺去了你们在域外某处的国家。”
谷姿仙道:“花间派只是最大的帮凶,但若我们能杀了年怜丹,复国只是举手之劳的易事。”
韩星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又想起另一问题,道:“你怎知他们来了。”
谷姿仙道:“因为在无双国内,很多人的心都是向着我们的,所以当“花仙”年怜丹接到庞斑发出的邀请信,率领两花妃赶来中原时,立即有人把消息由万里外传过来,今次方夜羽攻打我们,自是换取年怜丹出力的交换条件,所以方夜羽的人今次若来,其中定有年怜丹和他的两位美艳的花妃。”
韩星道:“你们离开无双国也有上百年了吧。到现在都还跟那边保持着联系?”
“我们在无双国的统治很得人心,而后来的统治者则施行暴政,自然有很多人心向着我们。”谷姿仙幽怨的看了韩星一眼:“只不过韩公子对此好像很不屑。”
韩星坦言道:“那是因为我觉得国主于人民而言就像债主一样,两者天生就处于对立的位置。换了个国主就跟换了个债主一样,实质的情况并无改变。当然债主也分仁慈和凶狠的,有个要债没那么狠的债主,百姓的生活自然好一点。只不过,百姓因为债主要债没那么狠就得对债主感恩戴德的,觉得这样有点悲哀而已。那感觉就像强盗少抢了一分钱,被抢的人还得感谢那些强盗一样。”
听了他的话,众人无不面面相觑。在场的人都不是被仁义道德弄懵的糊涂虫,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而且理解韩星的话,知道人民与统治者之间的关系确如韩星所说的那样,如同天敌一般天生就处于对立的位置。只是被时代的知识所限,均生出‘不这样还能怎样的’想法。就连出身魔门,满脑子离经叛道的想法的婠婠亦是如此。魔门虽然不讲仁义道德,但也认同皇帝这种存在,所以才会千方百计地谋夺帝位,然后借此宣扬自己的思想。
谷姿仙不服气道:“可中原不也一直这样。”
韩星‘嗯’的一声点头道:“我一直都觉得中原这样很有问题。”
谷姿仙道:“可一个国家总得有一个人来领导吧。”
韩星点头道:“一个国家总得有个元首,但这个元首怎么来就值得商榷了,反正我觉得靠血脉来传承实在是件愚蠢的事。”
冰云插话道:“你是说要恢复上古时期禅让制?”
韩星摆摆手道:“扯谈,那制度被弃用这么久足以证明那制度并不合适,其实我想说的是选举制,国家元首由人民选举出来。其实这样选举出来的领导者跟皇帝一样,与百姓处于对立的位置,只不过这种制度下百姓多少能获得一点主动,统治者也不敢胡来。不过眼下的情况要实现这种制度根本不可能。”
烈震北道:“你这选举制好像比禅让制更加扯谈。”
韩星道:“所以才说现在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实现的可能。”
婠婠道:“不是现在不可能,而是永远都不可能吧。”
韩星耸耸肩道:“你们没亲眼见过那种国度,难怪会不信。”他心中又想到:“西方的土壤确实比东方更适合民主思想的培育和发展,西方在很早以前就有过共和制的国家。而中国则从黄帝开始就一直都是君主制,从来就没有过共和制的。所以这个时候的中国人很难想象没有皇帝的国度,所以才有‘国不可一日无君’的说法。一直到近代确实地看到西方的民主国度,才开始相信一个国家是可以没有皇帝的。”
韩星胡思乱想的时候,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