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们真的要与他为敌吗?我看他虽对圣门没什么归属感,但对我们也没有多少恶意,否则不会传婠婠冰心诀,还帮婠婠控制了竟陵。”婠婠一面苦色的问道。
祝玉研不悦道:“他传你冰心诀只为讨你欢心,想哄你上-床跟他欢好,坏你童贞。若飞马牧场真是他的根基所在,竟陵跟飞马牧场互为犄角,他虽然为了讨你欢心助你控制了竟陵,只怕也留了后手。真要争起来,你未必控制得了方泽滔。”
若韩星听了祝玉研这番话,必定暗赞她智能高绝,在婠婠有意隐瞒下仍能推断出他留有后手。只不过因这后手他是当着婠婠的面做,而且坦言承认,所以婠婠心里纵有不悦,但也未与韩星生隙,反而对他更加信任。
婠婠为韩星辩解道:“他若要坏婠婠童贞,那晚就可以了。”
“住嘴!”祝玉研怒道:“为师还没说你,怎可那么容易让他上你的床,你可知你差点就要像为师那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祝玉研虽然这样骂婠婠,但马心里却是相信了婠婠的判断,韩星对婠婠是确实有情的,否则哪个男人到了那般境地还能把持得住,更何况还是面对婠婠那般绝色。所以祝玉研还是相信韩星并不是像石之轩那般,只为破婠婠童贞,才接近她的。
只是相信归相信,祝玉研还是为此后怕不已,直到现在她才完全明白她师尊当年的感受。婠婠是祝玉研全心全意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她的表现甚至比祝玉研当年还要优秀几分,是阴癸派最有可能炼成十八层天魔传人,祝玉研对她的期待简直不可以用语言表达出来。
所以纵使祝玉研知道婠婠就算把身子给了韩星,也绝不会像她当年那般凄苦,但她还是反对婠婠与韩星相交,甚至对韩星前所未有的生出杀意。
祝玉研顿了顿续道:“此人能炼成千古无人能练成的道心种魔大法,确是我圣门最出色的弟子,为师本也不欲再与此人为敌。只是此人不按常理出牌,做事教人无法猜度,只看他故意将邪帝舍利交予石之轩,又故意培养出两个不属魔门的弟子就可见一斑……这个人实在太过危险了。”
见到婠婠面色越发难看,祝玉研也不想太刺激她,便和色宽慰道:“好啦!你也不要太担心。莫要忘记他那身本事,他的功力虽仍逊为师一筹,但那层出不穷的招式,再加上魔种的莫测。纵使我们联手也未必能在他手上讨得了好,所以为师也并未下定决心要与他为敌,此番前来只是为了确定这里是不是他的根基,只要能确定他的根基,日后行动也能争取主动。”
婠婠的面色这才好看一点,却不知祝玉研因为她面色变化,而对韩星杀心更盛。祝玉研知道虽然婠婠和韩星有了肌-肤之亲,但还未真个欢好,本来还有点侥幸之心。但今日一见,婠婠只为自己一番话就面色大变,便推断出婠婠确实情根深种,以致无法保持魔门那决绝狠厉的心境,已经有了心境不稳的迹象。
所以祝玉研觉得为了能让婠婠能顺利练成天魔十八层,还是杀了韩星比较妥当,哪怕因此而使师徒反目成仇也在所不惜。不,或许师徒反目更好,能让婠婠的心更加决绝,更加冰冷,练成天魔十八层的可能也更大一些。
当然,祝玉研也并不觉得现在就能杀得了韩星,她对韩星那番评价是发自真心的,单凭她跟婠婠根本不足以杀死韩星,更何况婠婠根本下不了狠手。要杀韩星,还需充足的准备和一个万全之策,才好下手。祝玉研却想不到,她很快就有一个击杀韩星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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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对于即将来临的危机还懵然不知,疯狂地在冲击着商秀珣的娇体,禁忌和担心的感觉使得他害怕之余也极其兴奋,足足在商秀珣身上泄了五次才心满意足。
不过由于韩星有心独宠她一个,又怕她承受不住,所以一直未以内力控精。每次一有精意便直接射出,绝不留中不发,所以五次下来才让商秀珣泄了三次。商秀珣自幼习武体质极好,所以并未弄得晕厥过去,只是依在韩星怀里满足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韩星自睡梦中醒来,身旁却已没了佳人的身影,害得韩星‘日’上三竿的打算落空。商秀珣已然继承牧场场主之位,哪能像他那般清闲睡懒觉,一早就去处理牧场的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