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就像死鱼那样无神,倒是一双手却像女子般白晰柔嫩,长长的手指那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很是干净又很是平稳。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摊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押中者胜。若两人对赌,又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那个邓叔揭拿起赌桌中央的那个小铜盒,露出里面的一颗大骰子,轻轻地拈起来,分别给韩星和香玉山看。
香玉山虽然恨极了韩星,不过此时还有点理智,自问武功不及对方,但对赌却非常在行,向韩星道:“这位公子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把,未知意下如何?”
韩星暗骂一声小狐狸,知道他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要用上三粒骰子,使难度大增,不过对方那会想道自己功力已经达到先天之境,毫不犹豫道:“可以!就掷三粒骰子吧!”
于是,那邓叔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送给两人验看,然后熟练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
邓叔高声道:“离台半尺!”
韩星和香玉山同时收回按在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
全场观众的心都提到咽喉处,感到刺激之极。
邓叔将盆盖套上,把载着骰子的盆子整个提了起来,怒叱一声,迅速摇动。
骰子在盆内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蓬!”
盆子重重放回桌心处。
“你是客人。”
香玉山故作大方道:“你先猜!”
韩星心中冷笑,他知道无论他猜什么都不对,虽然那个邓叔由始至终都显得公正无比,但香玉山乃翠碧楼的少东家,傻子才相信他们不会弄鬼。
韩星没有立刻猜,而是对任媚媚道:“任美人,反正也是赌,不如我们在这个赌局上再立一赌局,如何?”
“哦?”
任媚媚本是很有兴趣,却又苦恼道:“你们赌这么大,奴家可赌不起。”
韩星用眼光巡视了任媚媚的俏脸和高挺的双峰,满意一笑道:“我们不赌钱。”
任媚媚被他勾起好奇心,问:“那赌什么?”
“赌人。”
“赌人?”
韩星点头道:“是的!假若我赢了,任美人就要陪我睡一觉。”
全场立时为之哗然,同时又觉得极之刺激,就是不知任媚媚肯不肯。
任媚媚显然不喜欢这个赌注,有点不悦又有点委屈的道:“奴家又不是财物,怎么可以拿来赌?”
韩星哈哈一笑道:“任美人想那去了?只是睡一觉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很纯洁的。”
听了韩星的话,全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韩星,这算是什么哄女人的手法,上了床还真会什么都不做?
任媚媚‘噗哧’一声娇笑道:“你当奴家是什么都不懂女娃子吗?上了床,你想纯洁,我还不让你纯洁哩。啊!我都说什么话了?”
任媚媚乍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看着韩星笑得没心没肺的,不由嗔道:“你还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
韩星收回笑容,问道:“那你是赌与不赌?”
任媚媚娇哼一声道:“那你呢,你输了又是如何?”
韩星仰天长笑,声震屋瓦,意态飞扬道:“若我输了,就把命给你。”
任媚媚见到他不可一世的豪雄气慨,一时间芳心忐忑乱跳,知道若他胜了,自己真会心甘情愿让他摆布。这种人物,她虽阅人甚多,还是首次遇上。
任媚媚嫣然一笑,又问:“你还没说我们怎样个赌发哩。”
她没在赌注上争论,而是问韩星赌法,显然已经接受了韩星的赌注。
韩星眼中射出凌厉之色,望进任媚媚的美眸里,一字一字地道:“就以我和这个玉啥子的输赢再赌一次,若我赢了玉啥子,就算你输,你就要陪我睡一觉。”
见任媚媚没有说话,韩星又道:“你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