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性的银发散落在赤-裸的玉背之上,此时的旦梅全身上上就只剩下一件肚兜。韩星从她的股逢间看到她的手指正在起伏不断,让韩星立刻知道她正在自慰,而那溪水滴落到石床之上,已经形成一滩水迹了,显然旦梅已经过一次了,不然不会有那么多水。值得庆幸的是,韩星并未发现那滩水迹有血迹,显然旦梅还没有刺破韩星最想刺破的薄膜。
旦梅的口中道:“韩星,韩星,噢,太深了……“韩星看到这样的情景,双腿间立刻撑起了一个帐篷。暗道,想不到这妖精这么会勾-引人啊,但随即便发现了其中必有古怪,旦梅应该不会这样啊,就算想要勾-引我也无需这样啊,而且旦梅的样子明显不对径。
“旦梅!”
韩星用上内力,轻唤旦梅的名字。
“啊!”
旦梅被韩星唤醒,随即便立刻发现正在做什么,大叫起来:“啊……韩星,我……”
韩星摆了摆手道:“行了,别说了。”
旦梅以为韩星生她的气,慌忙道:“韩星,你要信我,我不是那种騒女人,我还是处-女。”
韩星不禁有些无语,他从来就介意自己的女人騒,只要不对其他的男人騒就可以了,对自己他甚至希望自己的女人越騒越好。
“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啊,怎么会一个人做起这种事来。”
“都是这些春-宫图害的。”
旦梅说着,便把那些春-宫图递给韩星。
韩星疑惑的接过春-宫图,打开一看,顿时邪火大生。
这幅画笔法细腻,工笔画风特有的细致慢描,都被画者发挥的淋漓尽致,那画中女子,几乎便如活过来一般,至于男子则被韩星完全的忽略过去。
画中的女子自是美到了极点,但最吸引人并不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这样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女子,却做着那样n荡的姿势,最要要命的是那秀丽俏面做出各种各样享受的表情,绝对让人邪火暴增。
这几幅春-宫图好像拥有魔力一样,让人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韩星勉力的从情-欲中会过身来,问道:“梅儿,这画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就是在,唔……”
旦梅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韩星吻住了大嘴。
原来韩星看到了旦梅那诱-人的身段,还有那彻底暴露在他面前的,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将旦梅扑到。
旦梅感到韩星的大手正在她的身上游走,知道韩星想做什么,她的情-欲亦早以被唤醒,再加上倾心于韩星,自然不会抵挡韩星的侵犯了。
在韩星的接吻之下她的身子很快就瘫软了下来,根本就没有丝毫抵抗的力道。她完全的沉浸在了一股无限美妙的感受之中。
看着韩星飞快的将衣衫褪去,旦梅只能害怕又期待的接受。当那坚挺顶住她的柔软时,旦梅双颊绯红。(……河蟹……
那根庞然大物一下子破洞而入,直插洞底。随着一声低呼一声媚哼。旦梅就告别了少女。少女转变为少妇是快捷的。那潮水一般的快感接连的侵袭旦梅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思绪从她的喉中不自禁的发出声声媚哼。
“啊……”
旦梅俏丽的小脸顿时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丽色娇晕忸怩,明艳不可方物,鲜艳柔美的香唇欲语还羞,旦梅又深深地低垂下粉颈,不敢仰视。
那娇俏的双乳也在韩星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旦梅绯红着脸,看着段誉疯狂地爬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冲刺。伴随冲刺传来噗哧噗哧声,十分的有节律。疼痛渐渐被另一种感觉取代。每一次冲刺都给旦梅带来一下空虚,一下充实。空虚的如掉入万丈深渊,恨不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充实时两瓣香臀像被活生生的撕开,如此胀痛。每一次拔出带来难以形容的酥痒难耐。每一次刺入又驱走了这难耐的酥痒,带来片刻满足。旦梅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交替的空虚和充实、酥痒与满足。想努力地将香臀抬起迎凑,又绝望地跌落。眼角泪痕犹湿,因疼痛紧锁着的黛眉尚未及舒展,此时又因另一种痛苦,另一种欢乐的痛苦而锁的更紧,洒出两行雨花。
只见旦梅张开樱桃小口,香舌半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