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宁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灼热在腰际落下,心中有著浓浓的怅然。
这一个月来,不管他们燃起的欲望有多狂热,他在最後关头总是不忘撤出,绝不在她的体内留下他的种子。
他还是不要她拥有他的子嗣!
他突然打破激情的馀韵,≈;知道我为什麽不用其他的姿势和你交媾吗?≈;
昕宁不解的看著他,一丝不安浮起。
≈;你到底是太单纯了,还是太笨了!≈;他薄削的唇咧开讥讽的笑容。
昕宁蹙起秀眉,讷讷的问:≈;什麽意思?≈;
哼?≈;他冷笑出声,俊美的脸庞如罩寒冰。我的意思就是:≈;你当真以为我只知道和畜牲交配一般的姿势吗?我拥有那麽多的嫔妃,碰过了那麽多的女人,你想有可能吗?≈;
≈;我亲爱的右夫人,真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看著昕宁僵凝的表情和苍白的容颜,他残酷的继续说:≈;除了公狗和母狗交媾的姿势外,你不配我用其他的姿势和你交欢。≈;
天生倔傲的昕宁,自懂事後就很少哭,现在,她却哭了!
此生,她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残忍的打击,她不懂她做错了什麽,难道她真的那麽不值得他爱吗?
二行清泪划过昕宁细瓷般的脸庞,就像二道利刃狠狠的划过她的心,在她受创的灵魂洒下斑斑血迹与泪痕。
≈;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好不容易挤出的声音破碎而沙哑,羞愤与欲绝的心痛让她对他抡起拳头。
桀澈不耐的挥开落在他身上轻似雨点的拳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麽吗?≈;
他望进她混杂著愤怒、痛苦与悲怨的美眸,冷冷的说:≈;你是那女人要诈迫使我不得不娶的人,而只要是她喜欢的我都讨厌,只要是她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敌人?≈;昕宁的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看著他。≈;在你的眼中,我竟然是一个讨厌的敌人?≈;
没错,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像是除不掉的芒刺,就算拔不出来,也要将它露出的部分折断才甘心!≈;他瞪视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那根刺,而他现在想折断的则是她纤细白哲的颈子。
≈;所以,你以羞辱我为乐?≈;莹莹的泪珠不断的山口眼眶滚落,她知道他并不喜欢她,但是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的残酷。
≈;没错,对我来说,你只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他瞪著她,鄙夷的说著。
天啊,看著他冷凝的表情、残酷的眼神和鄙夷的嘴角,昕宁觉得她的世界被彻底的摧毁了。
到圩国的这些日子,她整天枯坐在房里,心思所绕著的全部是桀澈,虽然他对她总是不假辞色,但他的俊美、他的体魄、他强势的领袖风范和他浑然天成的男子气概,还是让她打从心底接受了他、认定了他,这感觉也许还说不上爱,但一颗芳心终究是为他悸动了!
如今,他却视她为敌人、芒刺和泄欲的工具!
这对她是何等的不公平?!她又何其无辜必须受到如此的对待?!
≈;你和母后之间的过节与我何千,我连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在来到圩国之前我也不曾见过母后,现在你却要我承担你对她的报复?!≈;她摇著头,悲痛的看著他。≈;这样对我,公平吗?≈;公平?哼!≈;他不屑的嗤哼,扳著她的脸,强迫她看他。≈;人各有命,怎麽论断公不公平?听清楚了,这就是你的命!≈;
≈;不,我不接受这种命,你也无权给我这样的人生!既然我的存在令你有如芒刺在心般的难受,那就让我回月眠国,这样你的芒刺得以立即解除,我也可以重新拥有属於人的尊严,对我们两人≈;
≈;你作梦都别想!≈;他暴吼著打断她。
一听到她要重新拥有属於人的尊严,就让他很自然的联想到,她想和别的男子用其他的姿势交欢,以忘掉他对她的羞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