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小子,什么话都敢说,这么一闹腾,安淮孙氏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孙宁为干咳两声:“这个,从结果上来看,还是很不错的。”
的确不错,白重九平白无故被孙昂影响了心情,对决之下果然不是孙远海的对手,猛烈一击之后,已经踉跄后退数十丈,右手捂着胸口,指缝间有鲜血渗透出来。
“爹!”白子茂一声惊呼上前搀扶,白重九抚着儿子的手,恨恨看了孙昂一眼:“好!好!好!没想到安淮孙氏出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人才!今日厚赐,他日必定有所回报!咱们走!”
腾龙武院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获胜的安淮孙氏却觉得尴尬,空气之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憋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这一笑,就好像传染一般,整个安淮孙氏,全都大笑了起来。甚至孙宁为这样的大长老,都笑的直不起腰来。
孙远山等人却是脸色铁青,带着重伤的孙珂拂袖而去。
获胜的孙远海,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脸色铁青一声怒吼:“跟我回去!”
孙昂一缩脖子,拽上弟弟跟在父亲身后。
后面更是传来了孙宁为等人幸灾乐祸的大笑声。孙昂凄然回头,果见堂堂大长老,冲他一阵挤眉弄眼,孙昂好生苦闷。
回到了家中,孙远海怒气冲冲的坐在正堂,猛的一拍桌子:“混账东西,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孙昂见势不妙,把弟弟往前一推,自己转身就跑。
孙远海一伸手把孙越挡开一边,顺手抽出一边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小混蛋你还敢跑!”
孙昂哇哇大叫,满院子逃窜,神魔九现展开来,时时闪现,希望能够逃脱父亲毒手。
“我也是想帮忙,再说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总是好的,您不是打赢了吗!”
孙远海暴跳如雷:“你还有脸说?没有你的损招帮忙,老子也能打赢,而且赢得堂堂正正!现在你这么一乱喊,老子的一世英名全都被你给毁了!站住!”
孙昂忽的心中一动:“您老人家该不会是生气儿子我抢了您的风头吧?”
“胡说!找打!”
孙昂一连几个闪现,却没想到反而一头撞进了父亲怀里。
孙远海一个狞笑,大手一伸捉住他的脖领,孙昂嗷嗷叫道:“嗷嗷嗷,父亲大人手下留情,高高太轻轻轻落下,啊!”
他一声惨叫,屁股上挨了一下。
孙越在里面听着声音一咧嘴:“应该、很疼!”
院子外面,一群孙氏族人路过,听到孙昂被******的惨叫声,都是忍俊不禁。
孙远海也只是出口恶气,这小子实在是太给他丢脸了,不过平心而论,他也明白孙昂虽然“不择手段”,但是却是用来对付坏人。
被欺压了十几年,孙远海当然也明白,对付恶人,就要用比他们更凶恶阴险的手段。
他知道自己儿子做的没错,但是……这小子的手段为什么就是那么招人恨呢?
反正他是老子,遂决定打他一顿出气。
鸡毛掸子的杀伤力,对于九脉之力境界的孙昂来说其实就是毛毛雨。打过之后半个时辰他就没事了。
但是为了让父亲消气,孙昂硬是一瘸一拐的额装了三天!
这三天时间,祭祖大典的各项善后事宜也已经处理完毕了。
孙远山等人的阴谋彻底破产,不但没有谋夺到夜歌剑,而且让孙昂父子大展神威,获得了整个家族大多数人的支持。
在随后召开的长老会上,孙远山这个家主大部分权力被剥夺,转移到了大长老孙宁为身上。
孙昂父子扬眉吐气,领回了被拖欠了好几年的修炼资源。
这么多好东西,让孙昂顿时有种“穷人乍富”的幸福感。
……
孙珂坐在一张舒适的竹椅上——椅子用名贵的湘玉竹制成,散发着令人舒适的淡香。
只是这一只竹椅,就需要数万两银子。
她看着这座整个安淮孙氏最精致奢华的小院子,心中充满了不舍。可是体内经脉的剧痛,却提醒她一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