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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格外的安静,家家户户都早早的插上了门;灶房的烟囱都冒着灰灰的烟;公路上偶尔传来一声车响,“嗖”,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这急促的喘息;暗黑的天空上没有一颗星,几只乌鸦和夜猫瞪着绿油油的眼睛观察着这人世间的形形色色。
“吱——吱——”一只倒霉的老鼠,掉进了深深的面缸,等待它的,是死亡前的绝望;长长的蛇,昂着头,在房梁上恶心地滑行;暗色的壁虎俯首贴耳在暗色的土墙上,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一张嘴,欢乐飞翔的蚊蝇便成了它的粪便;夜色的恐怖,挡不住土鳖的辛勤,草房的墙根,是它们的万亩良田,忙碌的身影,在一天天的腐蚀着这快要倾塌的房屋。
孟张打了个哈欠,睁开眼,摸摸索索的找烟袋,手却无意间碰到了小妮儿腿。
孟张是一个光棍,五十多岁了没娶上媳妇,后来怕无法养老,就抱养了这个小妮儿。小妮儿没有名字,人们都叫她小妮儿,便把小妮儿当了名,——于是户口上就叫了孟小妮。孟小妮今年九岁,黑黑的脸,黑黑的身子。农人的愚昧使得孟小妮每天晚上还和孟张睡在一起。
孟张把小妮儿的腿摆正,叹息道:“睡相这么难看!”
点了烟,随着“吧唧吧唧”的声响,烟雾缭绕在黑黑的屋内。虽然没有灯,但是孟张能想象得到,满屋烟熏的情形。闭了眼,孟张甚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有一股恨父母的冲动。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父母给了自己什么?——肉体,除了肉体,什么也没有。房子没有,媳妇儿没有。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毁了。是自己毁了自己吗?
是吗?不是吗?
“咳咳!”小妮儿受不了这烟雾,一扭身,紧紧的抱住了孟张,迷&;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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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的睡着。
小妮儿热热的体温,传到了孟张的身上。孟张竟然激动起来。几十年的死潭,被小妮儿这一抱,抱得孟张竟然浑身热燥!孟张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能啊!不能这样想啊!这可是自己的妮儿啊!虽然不是亲生,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啊!怎么回事儿今天?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虽然这样想着,孟张放在小妮儿圆圆的屁股上的手,却像着了魔似的,怎么也移不开。
小妮儿把腿跷在了孟张的肚子上,湿湿的下身正好挨着了孟张的躯体,孟张一下子激动起来,一只手剧烈的抖动着,在小妮儿的屁股上,腿上,身上,轻轻的抚摸,一只手狠命的套弄命根子。“噗!”黏黏的东西流了一手,澎得小妮儿大腿根部都是斑斑点点
秋渐渐的深了,麦的种子潜伏在地下,等待着瑞雪。人们也渐渐的闲了。
又是一个暗黑的夜晚,孟老汉石棉瓦棚里的灯,却是亮堂堂的。小平脸上堆着笑,对孟老汉道:“广哥,久木见了。身子还这么硬朗。”孟老汉打哈哈道:“哪像你们年轻人,老喽。三十年头里还行。”小平道:“广哥的娃多,迟累人。小帆还上学,这两年,苦哇!不过熬过这两年,就好喽。”孟老汉把蒸好的红薯,用手捏了一个最软的,给小平递了过去。小平接着,倒了两次手,凉了,才把皮剥了,放在桌子上。嘴一张,一个红薯少了一半。“嗯,好吃。——不过这是新红薯,放到过了(a)年,能更甜。”
孟老汉道:“你嫂子嘛。老念叨着吃,就吃了两回。不过还行,还能吃。”小平道:“广哥,要选村长了,咱家有啥打算木有?”孟老汉憨厚的笑了笑,道:“平子,都想好了,不是你,就是小曾叔。两个都是本家,都能干。”小平矜持的一笑,道:“孟哥,到时候我可是要选你的。”孟老汉“嘿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