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你说都说了。还怕签字?”我在一旁开导他:“你放心,当这些东西摆上桌面的时候。鲁曼和红衣左祭都得倒大霉,他们哪能再有机会报复你?”
少将见事已至此,不得不“痛快”的签下自己的大名,再用戴在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盖上了自己的家族徽章。
菲谢特接过供词看了看,抬头对我说:“可以了。”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你现在可以安心的离开了,本少爷这就叫他们把你的手下放掉。”我走上去拍拍少将的肩膀:“知道你接下来会比较忙,所以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处理完俘虏的事,再解决掉当日的军务,已经日落西山了。
整天我都是一刻不敢离开的陪在菲谢特的身边,看著他有条有理的处理著一件件自己份内的事,总觉得他是强压著心内的忧愤,我不由担心他会闷出病来。
我让后勤官尽其所能弄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还叫来两位大叔作陪,希望这能让菲谢特心情好点。
对著满桌的菜肴,餐座上的气氛却不怎么好,菲谢特不但面色沉重,还常常走冲。
看到菲谢特还是这样,我就跟威伯大叔打著眼色。
“听说陛下放走了敌军将领?”心思细密的威伯大叔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找了个话题:“陛下是怎样想的呢?”
“要照我说,一刀砍了他倒干净!特纳西大叔也不笨。马上在一旁接过话说:”那是个没骨气的东西,听说这废物当时还吓得尿了裤子?“
“碍…是这样的。”菲谢特回过神来,慢慢说道:“我也仔细想过。留下他或者杀了他,除了出出气之外。并无益处。但放走他的话,一是让其他帝国参与叛乱的人知道我现在很安全,而且还有科恩的部队在身边,这可以瓦解部分敌人,也能扰乱鲁曼的计划。再一个,其他没有参与叛乱的行省的总督也多少会收到点消息,能坚定他们与鲁曼抗争的信心。”
“陛下虽然年轻,可行事却很周密。这点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强。”威伯大叔叹了口气,再转头问我:“科恩,你呢?我原想你会随后派人把这个少将收拾掉的。”
“很简单啊!我看了一眼菲谢特,微笑著说:”既然这是陛下决定的事,我当然会遵照著去执行,不会阳奉阴违。“
“就这么简单?”特纳西大叔摇著头说:“我才不会相信你,这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科恩总督啊!菲谢特看著我,不知想起什么,反正脸上是第一次有了笑意:”你还是老实的说出来吧!
“好,我交代、我坦白。”看到菲谢特被我们的话题吸引。我满不在乎的双肩一耸:“就我来说,我巴不得波塔帝国里所有掌权的将军都是这种脓包。这样一来,要是将来在两国间有冲突的话。这一个脓包将军就会帮我们不少忙。”
“果然是这样。”听了我的话,两位大叔一起摇头:“你果然是这样的人!
“过奖、过奖。”我含笑回答:“谢谢两位大叔的赞誉!
“我们不是在夸你。”
“没区别啦!我说:”我可是听著两位大叔的教诲长大的,不过是将两位大叔教授我的东西发扬光大而已。“
“有本事。”威伯大叔冲我一竖大拇指:“我们会跟维素算清这笔帐的!
“吃饭吧,两位大叔。”菲谢特拿起刀叉,看起来他心情好了点:“要跟科恩算帐很费劲,我们不如吃穷他好了。”
一通调侃,终于让大家有了吃晚餐的兴致。
饭后,两位操劳多日的大叔告退了,我就陪著菲谢特散步。
夜幕降临。阴云弥漫的天空中偶尔会有点点星光显现出来,现在时值冬日。夜里的风吹起来已经有些冷了。
菲谢特一言不发的沿著城堡里的一条小道缓步而行,他不说话。我自然也没有开口的份,只能乖乖的跟在后面。
我们一路走到了小城堡的城墙上,看著城墙下往来巡逻的队伍,还有远远近近的营火,整个营地都尽收眼底。
“在这世界上,一件事情变化快得可丛让你来不及反应。”菲谢特单手抚著城墙,终于说了话:“”陛下……“
“如果不是你够机智,”菲谢特说:“科恩,可能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