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涟啊,虽说偷看别人的内心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你既然是我后宫团的一员,那么你身上的一切,包括内心,理所当然也都是我的财产。那么身为主人,探视下你的内心应该也不是没关系的吧?”
一边自言自语,月樱一边把少女的衣衫全都剥落,然后轻轻地压了上去。
即使是在昏迷中,身为心灵术师的星涟依旧在不断地辐射着灵能,只要用点小手段,就能将探索星涟的内心。
泛着月光的手指轻轻戳在星涟额头,昏迷中的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因为灵魂早已沦陷,原本翡翠般充满灵气的双眼空洞无神,没有一点生气。
月樱加大了法术力的灌注,小心的同调着两人的波动频率,随着同步率的上升,一些画面逐渐浮现在月樱的面前,虽然残破而无序,甚至让人头晕目眩,但是依旧能感受到遥远过去的沉闷气氛。
画面从星涟出生开始铺绘,在那座位于西海下的宫殿中,星涟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即使是帝王家,星涟还是在父母的呵护下,远离了肮脏的政治,这个病态的国度已经被彻底污染,但是星涟还是干净的,宴会上此起彼伏的匕首和毒药总是有人替她挡下,那些污浊的思想也没能毒害她的心灵。
但是没过多久,国内的矛盾越来越激化,权臣们各自拥兵自重,各个继承人纷纷组建党羽,随时准备逼宫。宰相经营了数百年。权倾朝野。时刻准备着篡位。
皇帝在一次刺杀中倒下,尽管他本身也是一名优秀的战士,但是刺伤他的匕首上带着未知的强力诅咒,即使是宫廷法师和大主祭也无法医治。
或者说,不愿意医治。
帝国在星涟的生母,也就是皇后殿下的支撑下艰难的运作着,星涟在母亲的羽翼下依旧无忧无虑,但是一些矛头已经指向了她。
“只有公主的血才能治好陛下!”
皇后赶到的时候。星涟的手腕已经被切开,血装满了银色的药壶,却没人替她包扎,任凭暗红的花束在水中静静盛开。
那时星涟还小,除了哭诉什么都做不了,过多的失血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几天后,主祭宣布,星涟不是皇帝的骨肉,要求将这个假冒的公主驱逐。
理由仅仅是因为星涟的血没有药效。
皇后当着众臣的面,一剑将六公主的左手砍了下来。把喷溅出来的血雾引到皇帝嘴中。
这个被誉为最纯正皇室血脉之人的血也没有任何效果,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但是星涟知道。自己确实不是帝国真正的继承人,早在自己出生以前,皇帝就已经没有了那种能力。
星涟的回忆开始往后转动,病情越发的严重,皇帝已经无法再治理国家了,身为西海的战女神,皇后挑起了所有的担子。
那时北方的鱼人部族在一些贵族的唆使和操作下,开始进攻帝国的边疆。
皇后知道自己是唯一可以抵御入侵的人,但是没有军队的话,要拿什么保护?国内所有的军队不是被贵族们安插了亲信,就是早已沦为贵族们的私兵,自己有的,只是戍卫皇宫的一支步兵联队。
尽管那时还什么都不懂,但是星涟依旧记得母后每天早出晚归,亲自在街头征兵,权衡各个贵族阵营,与那些诸侯博弈,造访各地的军区。
在近乎疯狂的政治战中,她成功的从这个满是毒瘤的国家中抽出了一把锐利的剑。
“深蓝军团。”
月樱从大殿的偏门走出来,虽然只是一个投影,但是辉煌的景象看上去异常的真实。
殿门口,皇后一身华丽而轻便的战女神铠甲,镂刻着海鱼飞鸟的胸甲上篆刻着符文,镶嵌着储满法术的宝石,随着手中的幽金三叉戟指向电闪雷鸣的长空,庞大的军阵在汹涌的波涛中向前冲锋。
月樱以旁观者的视角慢慢游走到星涟身边,女孩蜷缩在母亲身后,痴痴地看着远处的鱼人被海国的雄师剿灭。
害怕让星涟缩成一团,但是母后带给她的安心又让她小心的探出半截脑袋,张望着前方。
一个传令兵急急忙忙的游了过来:“殿下!后阵受到鲨骑士迂回偷袭!”
皇后伸出手,爱恋的抚了抚星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