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至于他自己，抬头看向汹涌而来的湖水一片惨白。
“黑暗天尊……你他娘的坑我……”
此人气急败坏道，咬了咬牙同样冲进魔鬼鱼腹内，进了里面终究还有可能逃出来，但要是迷失在这魔鬼湖的湖底，失去了天尊符篆就是找死。
许久，湖底陷入沉静，魔鬼鱼始祖继续回到阵法沉睡。
只是这一次它的腹部不断膨胀，不时仿佛气球一样被吹大，但是不管里面怎么破坏，都始终没办法从里面逃出来，而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反抗就越来越弱。
“好一个魔鬼鱼始祖，这一条肚子可不简单。”柳乐失笑道，三个猎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人坑了，实在是这里出现黑暗圣言是他们不敢想的事情。
柳乐跳上心脏，顺着一些还没复原的伤口钻了进去。
一路上血肉自行让开，到了核心只有一个足球大小的晶核。
这晶核看起来寻常无奇，但是柳乐能感觉到里面隐含的黑暗圣言力量。
“这滴血不寻常……”柳乐凝思想道。
凤凰真瞳和轮回之眼同时睁开，甚至燃烧了一点黄金神力，几乎是全力爆发观察这颗晶核。
最终，柳乐看到了里面的秘密，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气。
“黑暗天尊，好恐怖的存在……”柳乐惊的颤声道。
当年两位天尊这里一战，黑暗天尊被重创洒落一滴本源血脉逃离宇宙，但就是那刹那的时间竟然都能对这滴血做手脚，而且一次布局隐藏了七个宇宙纪元。
魔鬼鱼吞噬神力撕咬力无双，这些都是人为操控变异的。
但凡是被魔鬼鱼咬过的生命，他们乃至于后代全部都被这滴血记录在案，等到有一天爆发，惊天的连锁诅咒会瞬间要了这些人和其同源血脉的性命。
药神界本身空间有限，多少亿年下来几乎人人血脉都有丁点关联。
不到主神都逃不过这种诅咒，可以说一瞬间就灭绝了药神界众生。
如此狠辣的手段，如此决然的布局，七个宇宙纪元含而不漏，这种隐忍让柳乐都感到害怕。
天知道整个宇宙，类似于这种布局还有多少，当年此人连宇宙本源可是都能诅咒的彻底黑化，如今就算实力没恢复谁敢小看，远古神朝不就是倒在他的算计下。
平复心境，柳乐开始小心地炼化黑暗符篆。
柳乐炼化完松了口气，过程比预想轻松，这天尊符篆果然是水货，应该是一位不擅长制符的主宰炼制，此人也修习了部分黑暗圣言，但这枚符篆里面也只有几枚简单符文而已。
不过即便简单，品级也是八品，足以成为手中一种杀器。
魔鬼鱼始祖腹内世界，三个还在寻找出路的黑袍人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在这里呆的越久，黑暗迷雾就会吸收越多神力，时间越久逃走的可能就越小。
最恐怖的是，这里的黑暗迷雾是天尊血脉渲染的，本身还蕴含了黑暗圣言的堕-落之力，呆的时间久了直接就会丧失意识，随后化为食物在这里慢慢腐化。
柳乐隐在暗处加速了这个过程。
不到一年时间，三个人已经彻底堕-落。
柳乐有些犹豫，这三个人收为灵魂奴仆自己实力太差收不了，但是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最关键的是三人神魂都受过秘法加持，连读取记忆都做不到。
“读取记忆我是做不到，但是我还有另一条路。”柳乐轻笑道。
三个黑袍人默默苏醒，他们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在黑暗迷雾中迷失。
睁开眼睛周围迷雾已经稀薄，三人迅速找到对方探查一切。
最终他们确定是神国投影自爆炸碎了魔鬼鱼始祖的心脏，虽然当时没死但是后来撑不下去。
三人如愿完成了任务，在黑暗深渊闯出好大名头夺取大量财富。
一直到返回宇宙，三人一路顺风顺水寻找主子汇报。
可以说三人一生的记忆都在不断回放，只是沉湎在梦境里自己回忆，因为没有影响神魂，自然也就不算泄密，背后人哪里想到三界大梦神术和梦魇树结合这么搭配。
柳乐双拳握紧满怀杀意，这炼制那枚符篆的主宰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