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自斩之后存活，等待良机，成仙永生；一面是前途未卜，十死无生。
该怎么选择？盘古辰也不知道，毕竟活着一切皆有可能，死了就一无所有。
面对这样残酷的选择，到底有多少至尊，能够做到飞蛾扑火，不顾一起？
这样的存在确实不少，师傅虚空大帝，恒宇大帝，妖帝雪月清，青帝，斗战圣皇等。
可他们的结果如何？有能够看见的，有不知道的，但是成功的，也仅仅只有几个，如无始大帝，不死天皇，帝尊。
“可惜啊，万古以来，我知道的也就这些，可是至尊有多少？”盘古辰微眯着眼睛，“仅仅仙古，乱古，神话这三个漫长的岁月，孕育的至尊就不会少，一个至尊才活一万年，加上不死药就两万年而已。”
“可是这三个时期，哪个不是千万年以上的，何况那时候修炼容易的多，产生至尊的概率也要大的多，但是成功的寥寥无几。”
盘古辰看着鲲鹏至尊，唯有一句话，“你丫就是一个悲剧！”
“师兄你说什么，谁是一个悲剧？”姬子忽然听见盘古辰说话，但是又不明白。
盘古辰一头瀑布汗，想的太入神，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没什么，看战斗看战斗，好处多多，要专心啊，”盘古辰板着脸，颇有一股师兄的气势。
旁边的黑皇和段德，同时丢给盘古辰一个白眼，你自己都不认真，魂飞天外，胡言乱语，还好意思说别人，明显是做贼心虚。
还好姬子并不计较这些，直接略过，重新观战起来。
说实话，在场的人中，也就凤凰至尊和无名至尊看的明白。
其他包括盘古辰在内，完全看的是热闹，看的是气势，看的是山河破碎。
本压制炼化的吞天魔罐，依旧有印记飞出，展现在天地之间。
原本喧嚣的圣灵祖地，一下子变得荒芜冷清起来。
巍峨雄伟的巨大石宫，连同山腰，都被狠人大帝一击扫平，就此从世间消失。
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个无缺圣灵，仰天怒号，浑身肌肉再次化成石块，晶莹透亮，如同铠甲一般。
最让人心中震撼的是，这个无缺圣灵竟然流泪了，流的是血泪。
而血红色的天空更加阴沉，一股压迫从天而降，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一般。
“师兄说的没错，这个无缺圣灵就是一个悲剧，”姬子感慨的说道。
盘古辰知道被误会了，但也不解释，相比于鲲鹏至尊和狠人大帝的交手，还是看这些印记更有用。
至于无缺圣灵，结局已经固定，此时众人只是想要看看，狠人大帝当年的手段。
更重要的是，评测一下无缺圣灵的战力，毕竟这是一个与大成圣体同级别的存在。
当世之中，瑶池就有一个圣灵，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很可能出世之后，就是无缺圣灵。
盘古辰还知道，在无垠的宇宙之中，有一条试炼古路，就是圣灵一脉的。
从这一点上来看，恐怕宇宙万域中，圣灵绝对也不少，就看原著中，在试炼古路上，就时不时的出现圣灵，更是争夺那些被封印的古圣灵留下的补全秘法。
无论无缺圣灵如何悲壮，终究是差距太大，狠人大帝只手遮天，真正的只手遮天啊！
依旧没有用大道宝瓶，甚至连飞仙决，万化圣决等，都没有使用，仅仅一只手而已。
什么是乾坤在握，这就是了，堪比神峰般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只手笼罩下，如同待宰的羔羊，是那样的无力。
实际上那一只手并没有多大，就是正常人大小，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无处可逃。
“这是精神威压的错觉么？”盘古辰微微皱眉，“不是，绝对不是，既然是无缺圣灵，堪比大成圣体的存在，这样级别的号称可与大帝一战，那么最基本的抵抗能力要有，要是像一般修士一样，仅仅气息就跪了，那还一战个屁。”
“这是道的体现，与吞天魔功不同，不过达到这样层次的存在，都能够应用，”虚空镜淡淡的说道，“时间和空间都被封锁，所以感觉无处可逃，四方皆是牢笼。”
虚空镜一般不吭声，只要说话就是言之有物，所以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