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多多谅解啊。”
他从怀里掏吧掏吧的掏出了一个明黄色的卷轴,笑嘻嘻的展开念颂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噫呀,我们也不用这么麻烦了,这圣旨写得文绉绉的,念起来也是头疼得很。总之呢就是陛下很生气,所以高阳王您的后果就有点严重了。唔,怎么说来着……削减高阳王府护卫,不许超过五千人。嗯,高阳王府两年内。不得动用封地内的赋税。嗯,高阳王属下将领,全部平地降低一级。”
小天师吐了下舌头,满脸不可思议地说到:“殿下。您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呢?怎么这陛下差点就把您的王位给废黜了?”
朱僜,慕容天的脸色已经黑得可以,似乎随时就有雷霆闪电要释放出来一样。他们看到朱棣迟迟的不下旨处置慕容天刺杀吕风地事情,就知道结果有点不妙。可是朱僜仗着自己是王子,认为朱棣在怎么说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谁知道朱棣圣旨一下,随行而来的居然是龙虎山天师一脉的所有高手。而这圣?的内容,更是和废黜了这个王位的区别不大啊,两年内不能动用封地内的赋税收入,削减护卫到五千人,也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朱僜就只能像是一个普通的卫所将领一样的过活了。
张天师又笑起来,他摇头晃脑的说到:“噫。这还没完呢。唔,罪臣慕容天,勾结邪道妖人,刺杀朝廷命官,图谋轨。罪证确凿,罪不可恕,特削去一应官职、军职。令天下官府缉捕之,死活勿论……妖道凌霄,蛊惑亲王,扰乱朝政,一应同党……斩立决!”读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张天师地声音变得极其的肃杀阴冷,彷佛一股阴风,吹过了凌霄老道等人地心头。
朱僜呆住了,他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慕容天。猛的大声吼叫起来:“这是侮蔑,彻头彻尾的侮蔑……慕容将军没有做下这些大逆道的事情,他没有刺杀朝廷命官。这是吕风一党的侮蔑……张天师,你道高德隆,怎么也跟着他们给我高阳王府泼污水?……本王乃天皇贵胄,属下将领又怎么会做下这等无法无天的事情来?”
朱僜下定了决心,这档子罪名,他是要抵赖到底了。他一定要想办法护住慕容天,然后再赶去应天府,在朱棣面前和吕风分辩。他相信,就凭吕风地一面之词,朱棣到了最后会更改自己的决定的。“哼,现场剩下的活人都是你锦衣卫一党,本王就从这里下手,就说是你吕风自己杀了张任,然后嫁祸给慕容……哼哼!”
张天师看着朱僜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又轻声的笑起来。摇摇头,他把圣旨揣进了怀里,抓着竹笛吹了几声,突然说到:“殿下,贫道是懒得理会你们朝廷中的是非风雨,龙虎山一脉,过是奉了中原道门的嘱托,小小的做一个天下地总监察而已。所以才以修道人之身,行入世为官之事。”
他沉声喝道:“你们王室之中,兄弟结仇也好,互相仇杀也罢,我等修道之人,是不会插手的。今日贫道来宣旨,这慕容天,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是罪官,自然有朝廷中人来缉拿他。可是贫道听闻,王府的供奉凌霄道长,乃是修习地魔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身后的一个青袍老道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打着哆嗦的说到:“魔道中人,见之则杀之。正邪不可两立,我等当替天行道,斩尽这群魔道妖人……高阳王爷,您要和自己的长兄争夺皇位,这事情我们龙虎山是不管的,可是你收留魔道中人,这事情,我们想不管都不行啊。”他咳嗽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到:“殿下要是和妖魔结交,日后得了天下大权,怕是会天下大乱,所以,今日我等前来,并是对付殿下的,只是要和凌霄道长他们,好好的较量较量。”
凌霄老道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了看城头上的两百多老道,又看看自己身后的二十几个同伴,心知今日已经走到了绝境。要说四周埋伏着的数百修道士,就凭城头上这批龙虎山的高手,就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朱僜看了看凌霄老道他们,干涩的笑了一声:“天师,你们这么说,可实在是误会了凌霄道长他们。凌霄道长,连同诸位道长,都是有道的清修之士,又哪里是什么邪魔一流?您万万不可轻信他人的风言风语,要知道,朝廷中的文武大臣们,很多可是和本王不和的。他们要造谣生事,这也是应该的。”
张天师默默的摇头,他低声说到:“王爷,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