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府两营士兵相互攻击的事情处理得很完美,南征军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体系,右路大帅跦能,左路大帅小猫,二人分两路南进。跦能麾下士兵就是他本身的那七万大军,而小猫的属下军队大增,吕风从应天府带过去的军队全部补充进了他的破阵营。
在吕风入营和跦能密谈了整整一个通宵后,跦能公开出面声称和破阵营的冲突仅仅是一个误会,并且强迫跦浪向常铁等将领表示了最由衷的歉意。在庆祝小猫成为南征军左路大帅的宴会,跦能和小猫把酒言欢,很坦诚的为了自己误会了吕风和小猫而道歉。嗯,总之双方其乐融融,面子功夫全部做到了极其美满的程度。
左督御史张任很满意这个结果,军队的纠纷解决了,并且查出了责任人就是倒霉的跦浪,他为了些许小事生出了波浪而已。罚俸一年,痛打三十军棍,这个处置是跦能和小猫都能接受的。张任送回应天府的调查报告也是写得轻飘飘的,并没有太多的提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仅仅是对朱棣歌功颂德,对小猫,跦能二位大将很拍了一通马屁而已。
总之,一件足以让很多人脑袋落地的事情,轻轻松松,稀里糊涂的就被吕风给扫平了。事件内的人面子全部被照顾到了,倒也算是圆满。
春风暖,春意浓,浣花溪再次变得五彩缤纷,有如一只巨大的花蝴蝶。溪水声响。风微微吹动时,就有无数彩色地叶片漫空飞舞,在清澈见底的河水上投下无数绚烂的影子。阳光照耀在这些叶片上,叶片也带上了晕润的光边。在水中地倒影也变成了凤凰尾翼般的辉煌。附庸风雅的文人骚客们在浣花溪边往来走动,披头散发,仰天长啸,尽量的向所有的人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大有古人裸体长吟之风。
吕风带着大批人马,缓步走在浣花溪边,不屑的看着那些疯癫一般的读书人,恶毒的说到:“他们想要学竹林的那一帮疯子,奈何不脱光了在大街上吟诗?在溪水边如此做作,却能吸引几个良家闺女?还不如裸身行走于市井之间。也许一日成名,那些千金小姐说不得看到他们那健美地身材。春心荡漾的邀请他们做一夕之欢呢!”
张任地脸色古怪,当作自己没有听到吕风的言语。胡布政司则是大声的笑道:“吕大人此言极是,这些读书人一到春天就发痴,一到夏天就发疯,到了秋天就发狂,到了冬天就发呆,一个个好没有道理。他们吟诗作对做不出传世美文。科考竞试也榜上无名,委实不知他们有何用处。果然是于国于家无用,尽是一批膏粱子弟在故作风雅罢了。”
张任咳嗽了一声,低沉的说到:“胡大人此言却是不妥,读书士子,饶是有些行为古怪之处,倒也不用如此苛责。说不定他们之中,日后会有人与我等同殿为臣,要是今日胡大人之语被他们听到。日后却不招惹是非么?君子慎行谨言,胡大人乃是一境之父母,却是要注意了。”
吕风露出了一丝冷笑。胡布政司则是连忙点头笑道:“张大人说得极是,下官却是猖狂了,嘿,嘿!”他干笑了几声,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张任,又看了看吕风一眼,心里不屑的说到:“你不过是区区左督御史罢了,吕大人都没有说我,哪里轮到你来罗嗦?不过,你毕竟是左督御史,没来由和你结仇,免得日后被你咬一口!”
一路且说且行,已经到了游仙观前。看着那金壁辉煌的游仙观大门,张任地眉头又皱了起来:“胡大人,四川一地尽管富庶,却为甚修建一座道观,都是如此的铺张浪费?莫非四川境内,就再也没有饥流离失所不成?花这么多钱修一座道观,实在是过分了一些。”
胡布政司面色尴尬,无法言语。吕风开口解围到:“张大人有所不知,这游仙观却是在天南一地最有名气的地方,这里面倒是有几个活神仙坐镇的。这一地的平安,都是靠他们守护的,百姓自发捐款修建这么一座道观,倒也不算是越规之事……唔,的确是有些太过于富丽了,过,既然是间自发所为,我等倒也不用太苛责了。”
张任看了吕风一眼,问到:“吕大人对于这游仙观却是所知甚多呀?”他眼里满是狐疑神色,看了看吕风,又看了看那游仙观。
吕风心里暗恨,这老死的张任,游仙观哪里招惹了你,你到了地头就挑刺呢?不过,毕竟是左督御史啊,倒是警觉得很,自己不过刚刚表现得对游仙观很熟悉,居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