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已经是挂得老高了,公孙九娘先起了身,对着镜子在梳理上妆。≈;a r=≈;≈; ar=≈;_ban≈;≈;≈;/a≈;
楚江南光着身子,拥抱着被子在睡觉,其实人倒是早醒了,只是不知道起来干什么。
忽然,公孙九娘带来的婢女跑了进来,告诉她说:“素贞姨回来了!”
楚江南在床上听见,不过仍是没有起身。
公孙九娘气定神闲,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化,依旧的调脂弄粉,对着镜子在顾影自盼。
不一会,白素贞走了进来,整径直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瞪起眼睛,手托着香腮,怒气冲冲的样子。
小红小绿躲在门廉外,惊慌失措的吓得身子轻轻发抖,大气也不敢透,紧张得直咬自己的手指。
过了好一回,公孙九娘才化好妆,又慢慢的洗手,整理好衣服,才慢慢的走到白素贞前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后,含笑的问:“姐姐,你回来了吗?听说你去了探望婴宁姐姐,她近来好吗?做妹妹的我这么久没有和你相见了,所以特别的来探望你,见了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该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吧?”
白素贞恨恨的说:“自己做的事,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反而要问别人呢?”
公孙九娘说:“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了。还不是为了现在睡在帐幕中的那个人吗?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呢?还不是因为姐姐把他收藏在家里,小妹我昨天来探你,不幸的遇上了。至于你心爱的那个男人,他可不是真的对你那么忠心!昨天早上我还没来的时候,趁你刚刚出门,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小红剥光了,就连小绿也不放过呢!我跟他一起睡觉的事,既然已发生了,我伤心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我对着俊俏男人,自己禁不住会风**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片真诚的来探望姐姐,那里想到在姐姐家会遇到这个俊俏男人来引诱我!你不来安慰我,反而对我发脾气?”说完,掩着面哭了起来。
妈的,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躺在床上假寐的楚江南感觉很无语,原来自己已经错上加错,因为帅是一种错嘛!
白素贞听了公孙九娘的这番话后,气也就消了。
她走过去帮公孙九娘擦乾眼泪,安慰着说:“妹妹,你已经长大了,还是这样的不懂事,就好像小时候老在妈妈身边撒娇一样。其实姐姐的东西,还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妹妹试过,如果觉得好,拿去也就是了。”
公孙九娘听了,这才破涕成笑,两姐妹和好如初起来。
白素贞走过去把楚江南从帐中推出来,他还是没有起身,光着身子,引得白素贞公孙九娘眼前一亮。
这天,早上下了一点雨,晚上,正是雨过初晴,洁白的月光洒满院子,楚江南和白素贞、公孙九娘一起在亭子里饮酒行乐。
公孙九娘也不避讳,用嘴含着酒,转过去喂楚江南,他又转过去喂白素贞,说:“舀那边灌这边,这是何等的快乐!”
白素贞说:“快乐是快乐,只是太放浪了一点。古时候文雅男女一起聚集,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吧!楚公子,你也是才子雅士,我们为什么不行酒令,或者是以诗唱和,就是小红小绿,也可以让她们学学,为后来的人留下一段佳话。”
公孙九娘附和着说:“每次当我有点放浪忘形的时候,姐姐都会出些有趣的点子来节制一下我的行为,这也正是我所佩服和崇拜的。”
于是大家就准备作诗,公孙九娘的婢女负责磨墨,小绿裁剪纸张,小红走来走去的用笔蘸墨。
白素贞和公孙九娘几乎同时写完,楚江南一见就称赞说:“光是看这两幅字,就像王献之写的洛神赋的字一样,弥足珍贵了!”
白素贞作诗云:“小红正香小绿芳,九娘无赖趁蝶狂,只想收着郎自用,谁知江南惯偷香。”
公孙九娘的诗云:“月光如幕草如茵,素贞绿笔点红唇,忍看楚郎有他人,公孙红绿行乐事。”
楚江南拿着两张诗笺,一再诵读,赞不绝口。
白素贞佯装生气的说:“你也太没眼光了,九娘这样的歪诗,你还说好,真是鱼目混珠,优劣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