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幸灾乐祸。
孤竹捕捉到莫意闲的眼神,急忙低下头去,他和楚江南交过手,结果就是折损的十二逍遥士到现在都还没有补齐,对于楚江南掠走柔柔的事情,他当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谈应手冷冷地看着楚江南,心里恨不得剥其皮,吃其肉,喝其血……面上却是沉着冷静,没有轻举妄动,毕竟刚才楚江南表现的实力,那滔天的杀气,让他心生忌惮。
要说屋里最吃惊的人要数蔡知勤了,原本以为保不住怜秀秀这摇棵钱树了,没想到山穷水尽冤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现在的他是既想笑又不敢,憋的异常辛苦。
只是,他也不想想,今日过了之后,他要如何面对两大黑榜高手?楚江南既然架下了这梁子,他还会让怜秀秀栖身在小花溪?
蔡知勤心中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念头:楚江南到底有何来头,居然敢当着“黑榜”十大高手之一谈应手的面,调戏他的女人,敢对燕菲菲口花花的人很多,敢伸咸猪手,真刀真枪大肆揩油的却少之又少。
楚江南的动作并未停止,低头看着怀中荡女燕菲菲露在柳黄长裙下圆润修长的玉腿,高高耸起的双峰,似乎受不了红色肚兜的束缚,几欲裂衣而出,无比艳香诱惑。
燕菲菲微微挣了挣,楚江南并未留难,任她离开。
两人站的位置就在桌边,燕菲菲由黄衫长袖里探出赛雪欺霜的一对玉手,一只纤手支在楚江南宽阔的胸膛,一只手为楚江南把盏斟酒。
看着她秀发乌闪黑亮,香气四溢,楚江南轻轻一嗅,真是人美体香啊!
燕菲菲捧起满斟的酒杯,纤纤玉手稳如磐石,娇声道:“菲菲先喝一半,余下的一半可是公子的。”
一手举杯,另一手以广袖掩着,以一个优美无比的姿态,提杯而饮,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楚江南眼神一凝,见她没有拿杯的手在袖内微有动作,还不心里雪亮,知道她肯定在搞小动作,应该是趁喝酒的时候,把毒药放入酒里。
广袖垂下,燕菲菲改以两手捧杯,送至楚江南唇边,眼光却垂了下去,不敢与楚江南对视。
楚江南看着眼前剩下了半盏的美酒,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他是否该当场揭破毒酒的玄虚呢?
楚江南目光如炬,锐利如刀,细察燕菲菲送至唇边的半杯美酒,却看不出任何异样情状。
除非是液体,否则楚江南不信古代有药末可以不经搅拌而遇酒溶解。
虽然古时代油灯掩映的暗光下,根本难以看清楚酒内的玄虚,但那只是对于一般人而言,对于高手,这点破绽,足以致命。
楚江南哈哈一笑,一手取过毒酒,另一手挽着燕菲菲动人的小蛮腰,笑道:“为了公平起见,菲菲小姐须再喝一口,才算是喝了半杯。”
背着蔡知勤,当着莫谈二人和孤竹的面,就要强灌燕菲菲一口酒。
燕菲菲立时花容失色,用力仰身避了开去,惊呼道:“楚公子怎可如此野蛮哩!”
楚江南趁机松开搂着她腰肢的手,燕菲菲用力过度,娇躯立时撞到身边的桌子。
燕菲菲坐直娇躯,娇喘吁吁,纤手按在自己高耸挺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惊魂甫定,骇得说不出话来。
楚江南邪笑一声,手中酒杯“噼啦”碎成粉末,温热的酒液顺着手掌手指滴落,同时他大手一揽,温香软玉抱满怀。
“啊……”
燕菲菲张口欲呼,她知道这次楚江南可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了。
楚江南伸手在燕菲菲在颈间,纤腰猛然发力,着妖娆妩媚的蛇蝎美人身上白狐裘和柳衫黄裙四分五裂,衣襟敞开,两只被红色肚兜束缚的玉兔立时呼之欲出。
由于燕菲菲正面对着楚江南,蔡知勤和莫谈二人并未窥得春色,只能望到燕菲菲的粉肩玉背,孤竹由于是站在莫意闲身后,小半个白花花的肉球映入他瞳中。
****十足,真是货真价实的尤物,胸前宝贝大连肚兜都快遮不住了,在屋里众人都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之际,楚江南不顾还有旁人在侧,脑袋整个埋在燕菲菲高耸的前胸。
隔着红色肚兜,楚江南张口含着一颗凸起,同时右手五指张到极限,抓住另一颗的肉球,用力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