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早就放弃了,而她硬是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咬牙坚持了下来,而他唯一的线索来自凶犯目击人狗蛋的描述:一个容貌比厉若海还英俊,武功比庞斑还厉害,身法比范良极还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世界上有这样的人么!(ps:此为恶搞,桀桀……
蓦地,虚夜月娇躯一震,隐约觉得人群中有个身影依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急忙凝神看去,美眸精茫闪烁,发现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俊逸儒雅,眼神深邃,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上的气质却很难琢磨。
虚夜月倏然一惊,瞧他这身高体型竟和那夜在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凶手,足有七八分相似,还有他背后那柄长刀……
越看越觉得可疑,虚夜月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张俏脸泛起了淡淡红晕,看上去倍增娇艳。
“难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虚夜月一双凤目中却射出凌厉的光芒,寒流冷电般扫视在这个男子身上。
一阵习习秋风迎来吹来,暮秋的寒意更重了。
楚江南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虚夜月的视线正牢牢的锁定在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心里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虚夜月认出自己是那夜与她交手的人,那她岂不是会追着自己不放,虽然被美女倒追是好事,可是楚江南并不想享这个艳福。
这个误会其实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只要楚江南知会燕京府尹徐峥一声,让他出面替自己给她说项,事情就解决了,但是这事还涉及王家小姐的清白,而且那夜自己不但和捕快衙役交了手,更是动了色心,轻薄了虚夜月。
其实这哪里能怪楚江南啊!这虚夜月美的就和天上的小仙女儿似乎的,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什么?你说你能忍住,你以为你是柳下惠么?还是东方不败?
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也有见着美女不拼命往上亲近的一天,楚江南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楚江南打定主意,转过身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眼角人影晃动,耳后生风,这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玉女神捕竟悄无声息的掠了过来。
虚夜月一双凤目凝视着楚江南的背影,清脆动听,如同出谷黄莺的娇嫩嗓音响起道:“等一下,前面的人你站住。”
“等一下?前面不是应该加个‘请’字么?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而且居然叫我前面的人,这么没有代表性,是在说我吗?”
楚江南心中很不高兴,对虚夜月的娇叱理也不理,埋头加快脚步。
“我让你站住,你还想逃?”
虽然虚夜月特意加重语气,嗓音中透出森寒和严厉之意,却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种娇嫩酥柔,她在应天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鸟站住,它都别想飞。
楚江南无奈停住脚步,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虚夜月握紧了手中那柄白玉扇,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老实站在原地,那又细又长的针便会招呼到他身上。
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楚江南转过身子,看着虚夜月,疑惑道:“姑娘是在和我说话?”
“哼,不是你是谁。”
虚夜月素手一扬白玉扇,冷笑道,“你不要想骗我,我知道就是你,还不给我束手就擒。”
“这位姑娘,是我便是我了,何来束手就擒之说?”
楚江南面露惊奇之色,表情很到位的微微发怔,遂又嘿嘿坏笑一声,道:“我知道姑娘乍见故人,欣喜若狂,可是欢喜之余,是不是有些激动过头了?我们的确见过一面,可是好像并不熟。”
“牙尖嘴利,休逞口舌之能。”
虚夜月听出楚江南话语中带着调笑自己的意思,想起那夜被他抚胸摸臀,恣意羞辱,娇靥不禁微泛红,更显明艳动人。
芳心羞愤,凤目中流露出愤怒之色,虚夜月喝道:“少和本姑娘套近乎,谁认识你了?”
“不认识?”
楚江南索性施展无赖本性,一装到底,恬不知耻的嬉皮笑脸道:“既然我们不认识,那你叫住我做什么?难道对我有什么 不良企图?”
色老头见朗朗乾坤,光天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