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一身深厚的内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谦虚,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秋老若不嫌弃,可把详细的伤势告知在下,也许我有办法替你治好身上顽疾。”
“这毛病落下多时,属下早已习惯了。”
秋清俞长叹一声,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苦笑道:“不过既然少主有心,属下定当铭记。”
“这伤平时里倒没甚大碍,但若催动真气时间过长,就会头晕头昏,眼花耳鸣,胸痛心悸,气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摆设,不能与人动手。”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秋清俞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看了几个大夫,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楚江南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秋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
秋清俞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到楚江南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秋清俞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秋若晗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秋清俞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楚江南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秋清俞奇经八脉,瞬间对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秋老客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秋若晗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楚江南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秋若晗,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秋若晗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楚江南眼中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楚江南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若晗留下,杨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
秋若晗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楚江南的好奇越来越重了,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秋清俞和杨浩离开之后 ,楚江南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声,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秋若晗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楚江南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难说得很。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来,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 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秋若晗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