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微笑,热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夺单婉儿的唇,一遍一遍深深浅浅的进入她的柔唇。
此时此刻,在空气中奏响的是楚江南将单婉儿完全征服的音符。
蛮横的将单婉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中,楚江南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绵密而不间断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的单婉儿已经完全沦陷在他热切拥吻的欢愉中。
楚江南的吻没停过,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慢慢滑入单婉儿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的衣襟……
良久,唇分。
单婉儿睁开羞闭的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楚江南邪邪的坏笑,以及连接在自己和心爱男人两者之间的一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着**糜的亮光。
楚江南坏笑着用力握了一下火热的手掌,单婉儿蓦地感觉胸前一紧,不由“嗯嘤”一声,轻轻挣脱楚江南温柔的怀抱,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日荒唐之事了。
两人相对无言,楚江南零距离审视着单婉儿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颜,全然是一副魂与色授的模样儿。
此时无声胜有声,楚江南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单婉儿自来到中原后,再也无所顾及,对他只有满心欢喜,情浓爱烈,早已是无须言语。
过了好长时间,楚江南方才轻轻笑道:“婉儿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这是你所作吗?”
单婉儿玉颊晕红稍退,微微颔首,柔声应道:“姑……哦,婉儿胡谱写的,倒叫相公见笑了。”
拳头大就是老大,这个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楚江南的武功众人有目共睹,东溟派里没有敌手,如今在东溟派中他这个监院完全处于领导地位,无人敢于逆其锋芒,离开流球后,单婉儿与楚江南两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礼。
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正好我也编了一首曲子,婉儿要不要听一听?”
听楚江南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夫君大作。”
芸香几女虽认识楚江南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了解,楚江南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
楚江南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楚江南深吸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乐是如此的抽象,同一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经听过一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曲子能象这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别人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楚江南所唱之音,曲调豪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楚江南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身心都成为楚江南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文化,对乐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