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想不出其他办法,也只好认为如此,笑道:“妾身伺候相公梳洗歇息吧!”
我点头叹道:“宝贝儿,我看师娘蛮急的,这次咱们要争取在短时间内赶到金陵把事情办了。我怕你劳累又生病,这几天咱们都不行房吧!”
月儿靠入我怀里道:“妾身全听相公的……”
我笑道:“梳洗完你便休息吧,相公要把这摄魂大法给背完了……”
月儿笑道:“妾身不睡也成的,妾身打坐等相公,相公记完了咱们一块儿睡……”
我点头笑道:“好吧,我要不了两个时辰就好……”
我搂住月儿柔软芬芳的身子钻进被窝,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摄魂大法果然别走蹊径,不以人体经脉系统为行功的通道,而是着重心系的能力培养,不仅和我自己的精神异力有别,更是一项与武功相异的功法,但却又不能说完全与内息无关。依秘籍上的修炼法,至少需要两三年的静修才能略有小成,而且此种修炼所得和武功毫不相关。我知道若不能找出其中蹊跷,实在很难从中得益,但还要仔细摸索才能找出两种方法的相通处。
月儿温柔地替我揉捏着肩背的肌肉,柔声道:“相公别想了,歇息了吧!”
我点了点头,埋首到她的如云长发中,在阵阵清香里进入梦乡。
师傅师娘同住,我和月儿不敢多睡。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如雨在院中练剑的声响,月儿笑道:“如雨真用功!”
我点头笑道:“没有人比她更盼能习得上乘武功,如今有了明师,当然会更加努力!”
月儿跳起来道:“妾身伺候相公梳洗吧!”
如雨见我走出房门,停下剑福身道:“相公起床了,妾身给相公请安!”
我点了点头,笑道:“一人练剑比较单调,相公来和你斗剑如何?”
如雨娇媚的瞟我一眼道:“妾身如何是相公的对手!”
我笑道:“无妨,你以我为敌手全力施展,更能明白剑招的要点。”
如雨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伤不了我,福身道:“妾身就冒犯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拔剑刺去,如雨吓了一跳,纵身后退。我笑道:“这可不成!”
如雨娇嗔道:“相公偷袭!妾身没防备嘛……”
我摇头道:“月儿昨晚那一剑还不是偷袭王君仪,怪得谁来?”
如雨出神思索了一刻,恍然道:“妾身谢相公指点!”我微微一笑,攻其不备正是兵家之道的不二法门,高明的剑客对周围的危险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如雨虽然还差的很远,但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月儿收拾好衣物,笑吟吟地站在门前观看,如雨娇叱一声,以昨日所学之越女剑法向我攻来。我欺她手生,移动身形就在她剑光笼罩范围中闪避,偶尔挥剑挡上一招。如雨把越女剑法发挥到极至,力图对我构成威胁,剑招也越使越灵活,越来越熟练。师娘和师傅也闻声走了出来看我们对剑。过了片刻她终是内力修为不足,一阵气急,剑招缓了下去。我身形一纵,跃出了战圈。
如雨气喘吁吁,娇嗔地望着我,师傅笑道:“雨儿莫气,跟为师好好练上几日剑法,看那小子下次敢否再如此小瞧于你!”
师娘推了师傅一把嗔道:“哪有做师傅的象你这样去挑拨徒弟夫妻感情!”
我和师傅相视大笑,如雨羞红了俏脸,谢过师傅后连忙躲到月儿身旁。
众人一起吃过早点,我把秘籍还给了师娘,又向师傅告了辞,再叮嘱了如雨几句,骑上带来的两匹马儿从东门出城离去。
我二人过郑州,再向南入安徽境内,经合肥再往东,一路马不停蹄,只花了五天时间就进了江苏境内,第五日夕阳时分,我们终进了金陵城。
马儿在全福客栈门前停下,这数日朝行夜宿,月儿虽然功力不弱,此刻却也是一身风尘仆仆之态。我心中爱怜,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下马来,月儿嘻的一笑道:“相公,咱们终于到了!”
我笑道:“是啊,辛苦你了,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我与月儿走进客栈,这底层的饭厅好生热闹,三三两两的全坐满了人。此时上下打量我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着月儿。月儿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