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阳功”这么自如,甚至更高的话,那我……
我正苦思对策时,前面车厢有人在争吵。
原来是在我这节车厢内有三男两女的日本年青人,听他们一上车便叽叽咕咕的交流中我知道他们都是日本东京大学历史系的大学生,来台湾的目的一是旅行,二是在为毕业论文做准备(可能是研究近代史,与台湾有关的吧)。他们现在是要去花莲。开始时他们也只是轻声地说笑着,可后来越来越大声,越说越兴奋,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一派日本人的作风。这也便罢了,因为文化的差异是可以理解的。可后来他们似乎不知疲倦地又叫又唱,好象是在向周围的台湾人炫耀他们是“优秀”的日本人一样,越来越过分,不仅肆无忌惮地谈论性,还渐渐地拿台湾人乃至中国人的性文化来嘲讽,还说中国人的那玩意小,听得我好笑,真想立即和他们比较一番。没想到附近的一个台湾男人听得懂日语,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怒斥这帮日本人,所以现在正争吵对骂起来了。
渐渐地引来越来越多的台湾本岛人来观看,待有人了解情况后也加入对骂的队伍中,只有女人们在后面劝她们的老公或男伴不要再吵了。
而人数不占优势的日本人(尤其是三个男的)丝毫不惧怕,面对众多的台湾男人还敢又是冷嘲热讽,又是连叫带骂,气焰非常嚣张。这可能真是他们日本人养成的天生优越感在作祟吧。
这迟早会害死他们的!
但我并没想要出手去教训他们,不是因为象这类杂种太多了,根本不值(是不配)得我去动手,而是我要去的地方让我在这一路上不能太招人注意(虽说我可以让他们神秘莫名的得到惩罚,但我担心还是会有人把与拇指山发生的事相联系)。
可是命运好象是注定了一样,不由得我不出手。
一个最瘦的日本人竟不知羞耻地从他裤内掏出丑陋的大家伙,公然亮在人前,在他得意炫耀叫嚣前我心知要坏,因为说实话,除了我在这列火车上还真没一个台湾男人的命根子有他大的。
在场的台湾女人们初见之又是羞窘又是花容失色,喝骂中难免有几分震撼。
“怎么样?自以为是的中国人!你们一向小瞧我们日本人的身材和男人的尊严,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大和民族才是真正的优秀强健的民族,你们有我这样雄伟傲人的男性象征吗?你们能让你们的女人得到满足吗?如果有就亮出来比较比较,是我输了我就向你们用中国的方式——叩头认错,如果没有……嘿嘿……那就让我来满足你们的女人吧!哈哈哈……”不住摇晃着自己粗长命根子的瘦家伙神气活现地叫嚷道。
在场的台湾男人们面面相觑,却无一个人能挺身而出,因为此刻确实没一个人有这不知羞耻的家伙的东西大。所以一个个只能气愤得喝骂不止,却不能出示一个令对方心折服输的证据。
如果没有要去那梨山基地,我一定立刻毁了他的命根子,叫他后悔有此言行,但现在……
我总不能也象这些不知羞耻的家伙也亮出自己的宝贝,与之一般见识吧……
“怎么样?堂堂的泱泱大国,人口比我们日本多出几倍,就是现在在这列车上,你们的人数也多出我们几十倍,不会真的全是老弱病残、短小纤细吧?哈哈哈……”其他两个日本男人也帮衬地嘲讽叫嚣道,态度非常过分嚣张。而两个日本女大学生竟也无耻地作啦啦队状,炫耀着那根确实不同凡响的大家伙,看来她们定是被这粗长的东西征服过。
气得我终忍不住要动手除寇时,一个在场的台湾老人大声疾呼道:“哪位壮士好汉能将这些鬼子比之下去,维护我们中国人的面子,我愿出五十万台币相赠!以资奖励!请哪位先生出来!”
旁边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白领男士,也激昂道:“小弟不材,刚参加工作,积蓄不多,但也愿倾尽所有,以奖励比赢这日本鬼子的英雄……”
“……”
现在是无聊之争已然升级为国家尊严和民族事件上来了,还真不能没有人挺身而出,与之一较长短。我知道我不出面是不行了,而且非得堂堂正正比赢他们,不能耍任何花样。
但我怕因此给在场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等梨山基地事情发生时,军方的注意力难免会慢慢地顺藤摸瓜查到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