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腻腻的迎风绰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án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於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拚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牵浩那决堤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薑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於他,两人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