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从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在抹胸内的手型隆起不停变幻形状大小。
随着贾雨村在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凤姐雪白丰腻的nǎ子忽隐忽现,直瞧得在一旁窥视的贾蓉口干舌燥,双眼发直。
凤姐似已瘫软在地上,两弯柳叶吊梢眉下的丹凤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却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传来。
只听凤姐娇声说道:“好主子,奴婢身子乏的生疼,还搁住主子这么的揉搓,奴婢这身子倒叫主子给揉散了。”
贾雨村“嘿嘿”淫笑道:“身子乏么?待我给你好生揉揉,身子就不乏了。”说罢,那只在凤姐抹胸内作怪的手突然加快节奏与力道,在凤姐抹胸内使劲的揉搓动作,当即就让凤姐俏脸涨红,随着那人揉搓动作,凤姐高一声,低一声的喘息,似一瘫软泥向后倒去。
“奶奶……”贾蓉听得旁边有人娇呼一声,只听贾雨村说道:“傻丫头,还只管站着看,还不快过来扶着。”话音末落,过来一人将凤姐搂在怀里,仔细看时却是平儿。
贾雨村接着说道:“怎么着脸这么红,就象染了胭脂似的?”说着,伸手就往平儿的脸上拧去。就在那人的手刚碰到平儿的脸时,平儿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没再躲,任凭那人在脸上拧了一下。
这时凤姐幽幽缓过气,见到就在笑道:“刚才只管傻站着看热闹,我瞧这蹄子是动春心了,迈不动步,主子只管解了平儿这丫头的小衣,伸手一试就知道了。”
平儿听说,急道:“这话是说我呢?”
凤姐笑道:“不说你说谁?”
平儿道:“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说着,将凤姐往贾雨村怀里一推,自顾自的起身站在一旁不理。
凤姐说道:“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
贾雨村在旁笑道:“我竟不知平儿这么利害,从此倒伏她了。”
凤姐转向炕上坐着贾雨村嗔道:“都是你惯的她,,我只和你说。”
贾雨村笑道:“出门你是二奶奶,在这屋子里,在我面前平儿自是要降伏你,你可依得?”
凤姐娇嗔道:“我不嘛!奴婢偏不依主子,人前奴婢是主子奶奶,人后主子就把她惯到天上去了,每次偷偷来见主子,跪完大的还要跪小的,你们俩个就知道欺付奴婢。”
贾雨村说道:“你不服气也不行,今个我就要替平儿出气。”说罢,转身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来,看我替你怎么讨回脸来。”
平儿应了声,刚走到贾雨村身旁,还没等凤姐和平儿两人反应过来,贾雨村扬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耳掴的力道又势大力沉,直打得凤姐一愣,随即脸上浮现起五条清晰艳红的掌痕,接着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凤姐似乎被打懵了几无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贾雨村。
贾雨村边抚摸着凤姐的俏脸,边柔声问道:“打得痛不痛?”
凤姐听雨村柔声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只说了句:“奴婢……”就委屈起来,眼睛一红,妩媚的丹凤眼内蓄满了泪\\水,又不敢哭出来,只管极力压抑着即将夺目而出的泪\\水。
谁料贾雨村扬手又是一个耳掴打去,凤姐下意识的要躲,雨村厉声喝道:“贱人,不许躲!”
凤姐闻声身子一疆,果然不敢再躲,贾雨村又是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不等凤姐反应过来,贾雨村反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另外一边的脸上,贾雨村左右开弓卯足了劲耳掴凤姐。
站在一旁的平儿似乎吓傻了,只管呆呆的看着贾雨村耳掴凤姐,嘴里喃喃的念叨:“我的爷,怎么下这般的狠手……?!”
很快她就发现,凤姐似乎越被耳掴越兴奋,瘫软的身子也蹦得笔直,为了让贾雨村打得更顺手些,还特意调整了脸颊的角度,使之能更方便的耳掴自已。眼睛只管闭着,丹唇内的呻吟声也一声紧似一声,叫得一旁的贾蓉心里也似猫抓的一样,伸手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丰儿搂在怀里,狠狠的揉搓着丰儿坚挺的嫩乳,直揉搓的丰儿有六分的痛楚难当,四分的快意难耐。贾蓉口里喘着粗气,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透过孔隙死死盯着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