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奴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於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人的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头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口不说,那人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
凤姐道:“主子还要奴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见不得人的事,奴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
凤姐突然说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说,否则奴婢断不肯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
那人“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
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人在脱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吟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心里早就痒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巴巴的对人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人家把话说完的?”
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
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欢,丰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人并非是琏二爷,现在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暗叹这个丫头好深的心机。
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熟?”
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两个人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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