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强干,不承想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尤三姐却笑道:“这才是现世报,他爹整日价的变着法的玩弄我们,我们就玩狎他的宝贝儿子。”
贾蓉听了更是骨头都酥了,点头说道:“三姨儿说的是,我爹把我生出来,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还债,让两位姨消气解闷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说道:“二姊姊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说的,一天大是一天,还这么涎气赖脸的,倒还望着我们说。”
尤二姐在贾蓉的额头上戳了一记,嗔道:“你呀!叫我们说你什么好?男人家就该有个男人家的样儿,这种话跟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乱嚼嘴,教你爹听见谁也救不了你。”
贾蓉听话的点头称是,尤二姐无奈向尤三姐叹口气,尤三姐却笑道:“二姊姊你替他们贾家着的是那门子急,上的是那门子火?依我看呀,说他是白披了一张男人皮也不为过。”
尤二姐嗔视尤三姐一眼,刚要说话,尤三姐抢着说道:“二姊姊若是不信,我尤三现在就征明给你看。”
说罢,伸手在贾蓉跨下双丸摸索了一阵,用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然后象挤捏鱼丸一样,轻轻一挤,将其挤捏出来,挤握於外,紧紧的攒住。不一会的功夫就微微肿胀起来,贾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尤三姐用涂着鲜红丹蔻的纤细手指,先是在贾蓉微微肿胀的双丸上轻轻的抚摸着,贾蓉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然后,冲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挤挤眼,用三根手指在肿胀的双丸上轻轻揉捏,只见贾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样,浑身象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口里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一股浓稠的n液喷了尤三姐一手。
然后贾蓉就象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呻吟道:“天爷,爽死我了!”
尤二姐与贾蓉同时回过神来,轻轻拍拍自已的胸口,刚才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只觉心跳得厉害。见尤三姐还在抚摸着贾蓉跨下的双丸,知道尤三姐还在想什么法子把贾蓉跨下的双丸分别绑起来,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道:“这会子还闹?”回头又对贾蓉说道:“正经事不忙,却在我们队伍里混闹,误了你爹的事,仔细你爹揭了你的皮!”
尤三姐听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扫了贾珍的兴,只好暂且放弃。
贾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两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辞了二尤姊妹,出了甯国府,顺着甯荣街,来至荣府。
大门石狮子前,和门口的小廝说笑了几句,便往贾琏、凤姐儿夫妇住处来,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过,遂越过西花墙,出西角门进入凤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见小丫鬟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贾蓉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丰儿跟在贾蓉的后面,一边为贾蓉打起猩红毡帘,才入堂屋,一边嗔道:“我的好爷,巧不巧的偏这会子来,今个儿幸亏我守在二奶奶这,若是蓉大爷这会子闯进去,二奶奶还不得揭了我的皮?!”
贾蓉忙问何故,丰儿抿嘴一笑,摆手儿示意贾蓉不要说话,只听那边先是隐隐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便听到几人的淫笑声,和凤姐的喘息声,再听了一会又似有哭泣求饶声。贾蓉心中明瞭,回头看见丰儿,俩人会意的一笑,贾蓉笑道:“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干起这个了?”
丰儿说道:“还不是我们那位爷,自打去了你们东府几趟回来,也不知怎么就招得我们爷整天价眼馋肚饱的。我们二奶奶看了,就说二爷从你们东府回来难保乾净,还说要我和平儿姐姐,细细的查查二爷身上有没有相好的丢下的东西:如戒指、汗巾、香袋儿,再至於头发、指甲、都是东西。一席话说的我们二爷脸都黄了,吓得二爷只管望着平儿姐姐杀鸡抹脖使眼色儿。”
凤姐的厉害,整个荣、甯二府是无人不知,除了贾母、大老爷、大奶奶、老爷、太太少数几个,再没有不怕凤姐的,是以贾蓉听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急问道:“可有查出来?”
丰儿说道:“平儿姐姐只装着看不见,只对二姐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