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繁华景象,岂是笔墨可绘也!
刘备携着孙小姐,入得殿堂,先拜见吴国太,再拜了婚证:孙干、吕范,又夫妻对拜。两边彩女洒些香花红粉,恭祝二人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国太喜不自禁,几乎都要亲自下座,同着玄德成婚!国太暗道:“今日是我女婿,明日就是我的人儿了!”乐得笑不笼口,只顾促存女儿、女婿,快快洞房成亲。
欢罢多时,刘备方与小姐入了洞房。那孙小姐是个好武之巾帼女杰,房中设了许多持刀仗剑的女将,唬得玄德汗流浃背,只道孙权设局,就要下手杀他,惊问夫人:“此为何也?”
孙夫人此时尚未揭盖,轻轻挥手,示意众女将退下,柔柔笑道:“夫君厮杀半生,还惧刀剑乎?”
玄德拭汗毕,也自好笑:“夫人见笑了,备久不争战,也是这般胆怯了。夫人休笑我。”
孙小姐道:“夜已深了,夫君还不为我揭了盖头。结婚许久,也不曾看我一眼。”
刘备听得夫人嗔怪,不由以手拍额道:“该死该死!夫人怪得是,吾真真胡涂了!”忙忙上前,轻轻捏着帘子,这才缓缓去了那红巾……
玄德凝神细看,红烛高照,这孙小姐果然美貌:但见年方弱冠妙龄,淡眉秀目,准鼻嫩脸,朱唇小嘴;秋波流惠,羞惭风流;玉手柳腰,丰乳翘臀。这小姐乃是好武之人,故身体丰满,健美殷实,却又有一番江南女子之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风雅,实是一个难得的妙人!
刘备也看得呆了,那大乔未有这般情趣,吴国太更显老迈笨拙。但只是夫人那双含星美目,就把老刘的心肝都取了出来,今日方知妙龄女郎原来如此可人,那些颜色衰?之少妇、老妇何足一提也#猴小姐虽是个女杰,却也吃刘备看得越发娇羞,低着头娇声道:“夫君好作怪,如此看着妾身,要吞了我么?你我已是夫妻,还如此恁地。”
玄德听得这小姐那阵阵莺啼婉转,却不像个练武的女豪杰,不想洞房之中,如此羞怯贤淑。玄德益发喜爱怜惜,慢慢坐在小姐身边,摸着夫人玉手道:“夫人好丰采,备从未见过夫人这般美貌巾帼,能娶得小姐,备真得天赐也!”
孙小姐脸红桃花,她亦看这刘备虽是壮年,却英姿如旧,才俊风流,怎不心动?不自主的靠在刘备身上,直如成婚许久的夫妇一般亲昵爱慕。刘备也喜,抱着小姐香肩,悄悄道:“夫人,夜晚了。春宵一夜值千金,你我圆了房罢?”
小姐一听,更加害羞,也不答话,只做半推半就。刘备下了帘子,先在外面自己脱光了,再入了红帘,看这小姐尚在含羞待抚,直如一朵怒放海棠。玄德爱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只是抱住小姐良久,才轻轻去吻她额头。小姐有些羞惭,但不避开,任玄德亲着,半闭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这才慢慢去脱小姐新衣,一件一件,过了一柱香,才脱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姐小衣,小姐惊慌,用手轻轻一阻,随即不动。
玄德柔声道:“夫人休怕,今日你我成亲,美事无限也。”却也不敢造次,先去亲吻小姐嫩脸,小姐不动,靠在身上任他亲热;玄德又顺势去吻那片香唇,小姐先有些羞怯回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让玄德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来。玄德大喜,张开嘴接住小姐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贴着小姐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姐更羞,把脸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着肚兜,握住那对丰乳轻轻揉捏把玩,只觉香气不断,那妙乳柔嫩活泼,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痒,下面r棒实在忍不住,立了起来。小姐吃玄德把那对乳房玩弄得心神恍忽,眯眯的有些软了,渐渐躺在刘备身上,口里微微哼出几声娇柔媚声。
玄德偷偷去了孙小姐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两个手指去捏那涨大r头,细细捏着揉搓,每每用力,就听小姐媚哼一阵,撩得刘备肉棍几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顶在夫人肚子上了。
小姐于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觉着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án具来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风流到了此时也只得瘫软在夫君身上,下面那从未开窦的香嫩花蕊开始湿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姐只觉下身骚热难当,想要止住,更觉不忍;拿手一抚,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