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毫无惊惧的表情,反而微微笑道:“冰蓝,不用担心,我只是跟他们去做个调查,相信警察同志不会冤枉好人的。”
冰蓝刚才正是因为做贼心虚,以为警察已经知道林逸杀了徐东雷,但看到林逸一幅淡定从容,自信满满的样子,这才放下拦着的手,关切道:“那你小心点,别被冤枉了还不知道反抗。”
林逸何尝不明白冰蓝话中的意思,其实就是让自己见机不对逃跑。他感激的望了冰蓝一眼,将对方温润柔软的玉手放在怀中拍了拍,笑道:“放心吧,没事的。”
林逸和两名刑警上了警车,冰蓝呆呆站在原地,兀自不肯离去,等警车开走,连忙拦了辆出租车跟上去。
司机大惊,以为冰蓝要劫警车,但看她貌美动人的样子,实在不像一个劫匪,心底暗自纳闷,但口中却宛然拒绝,说自己快要下班了。
冰蓝将两张红票子往他面前一扔:“去南环分局总行了吧。”
司机看到红票子立即激动起来,连忙点头,将票子收进怀中,才笑着殷勤道:“那您坐稳了。”
……
林逸和两名刑警来到南环分局,由老熟人金阳亲自接待的他。
对于上次凭借人脉关系而轻而易举用军队力量掀翻整个南环分局的林逸,金阳可不看怠慢,又是让他上座,又是端茶倒水,看样子不像是对待嫌疑犯,倒像是伺候自己的顶头上司。
林逸也不拐弯抹角,问道:“金科长,您这次让我来,目的是?”
自从上次分局发生重大变化之后,金阳早已提升为邢侦科的队长,不过他也不好意思解释,殷切的笑道:“是这样的,林逸同志,这次找你来的不是我,而是李局。”
林逸在电影院门前听说是南环分局的刑警,便已猜测到这是和李江天有关,所以并不惊讶,点点头,等他继续说话。
“林逸啊,不是我说你,做事得用点脑子,这么非常的时刻,你怎么就不明白局势呢?”金阳像是林逸的老朋友,语重心长的开导他,“现在李局正在开会,估计马上就出来了,待会就要问你关于徐东雷的事了。你听老哥一声劝,再还未查出事情的真相之前,赶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金阳自然不好意思说下面的话,于是贴着林逸的耳朵对他附耳细语,其实就是让林逸把徐东雷放了。
林逸可不受他的诈,故作疑惑的表情:“徐东雷失踪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正要找他问问情况呢!”
见林逸口风很严,金阳有些气急败坏:“昨天晚上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报案了你还不肯承认?”
林逸心中微微一惊,表面却显得很平静,将自己面前的茶微微喝了一口,疑惑道:“什么女人,报什么案?”
“说她们被徐东雷抓了关在别墅的地下室饱受虐待。”见林逸表情无辜,似乎正不知情的样子,金阳心底泛起了嘀咕,难道李局猜错了,这件事压根和林逸没什么关系?
他继续说道:“于是,我就问她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她们说是被一个神秘人救的,因为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长相,随后我们对徐东雷进行大搜捕,出奇的发现徐东雷竟然消失了!我问你,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难道真的不是你?”
金阳一边问话,一边仔细观察林逸的表情。林逸何尝看不出对方在观察自己,故作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怪不得我没能找到他,感情他知道自己犯了事,躲起来了!”
金阳心中一动,林逸真不知情?难道徐东雷真的因为事情败露躲起来了?但以他父亲的实力,应该可以完全搞定这件事的啊,到时候最多找出一个替死鬼,再上下打点一下,徐东雷最多也就判个几个月的劳教,难道这几个月他也不想挨?
一时间,金阳脑子有些糊涂了,找不出任何线索。
林逸见他不怀疑了,心中微微放心,又故意问道:“你们说他将女人关在地下室虐待她们?那他不会不会受到法律制裁?还有我林家被烧,我母亲王淑英以及好友胡一彪的事,你们有没有调查出来,是谁干的?”
金阳微微一怔,经林逸这么一说,最近的大案还真不少,分局忙得都快焦头烂额了,有些烦躁道:“这案件一码归一码,今天带你来是想问徐东雷失踪的事,既然不是你就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