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而你死党又喜欢班花,是这样吗?”主持人一语中地。
“也不是这样,那她明天约我到学校旁的小树林见面,说明她喜欢的应该是我啊!”
“嗯,这倒是个问题,你觉得她喜欢你吗?”
“应该是吧,因为……”阿磊是不是准备把课堂上的事讲出来,我在被子里祈祷不要说啊!说出来死定了。
“有什么,你大胆说出来,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一样。”阿忆又在鼓动了,这该死的阿磊肯定瞒不住了。
“我……我……”阿亿欲言又止,因为课堂上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
“这位同学,你把阿忆当成最好的朋友,可以吗?相信我是在帮你。”阿忆再一次鼓动。
“我……我在课堂上摸了她,还解开了她的,她知道是我摸他还很享受的样子。”阿磊啊!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啊!在课堂上解开了她的。这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这也是我主持生涯里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那你没有继续啊?”晕了……这主持人是打破沙缸问到底啊,看来也是个变态狂,叫人家叫电波里讲这些变态的事。
但令我更想不到的是,阿磊……他,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我还用脚在她的p缝里磨擦了好久,她也配合我。”¥%¥%%……%%¥¥
我疯了,寝室‘六君子’全疯了,班上的女同学也疯了,听众疯了,估计主持人已经在抓狂了。
过了半晌,主持人用颤巍巍地话说:“这位同学,虽然我帮人无数,要这次我也无能为力了,我只能祝你好运,找到一个红颜知己,谢谢你打进的电话。”说罢,电话一挂,留下了已经无语的阿磊。
主持人阿忆仍然用不平静的语言作结束语:今天我接到了一个特殊听众的电话,相信大家也都了解了一些,有些事可为有些不可为,所有人心中都应该有一个明确的判断,如果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那何尝不是行尸走肉,我也希望那位同学能理解我说的话,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红颜知己。
当阿磊放下电话,我承认,在我们心中憋了好久的偷笑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放声大笑起来,说有多n荡就有多n荡,同时我们也万分佩服阿磊的勇气,什么话都敢说,只是不知道电波那头的‘波ba’听到了没有,但愿她不要听到,这只是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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