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姜雪自己都将近四十年纪还让十九、二十岁的李天如此赞美。
回想晚间在饭厅、客厅里 ,李天这不大不小的男生,对她投射出充满仰慕的目光,姜雪不禁暗暗得意,心想:自己应是美色魅力不减当年。
其实就算今天沒有李天当面毫不保留的赞美,姜雪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比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来得令人心喜。
自从自己以遺孀的身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大刀阔斧整頓姜氏集团,並掌握着绝对的权利以来,所有遇到她的男人们,个个在自己面前都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更不用说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攝於自己的权势,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語?
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女人的自尊和虚荣心,但另一方面也常使姜雪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直到今天李天这个年青人的眼睛才是完全坦诚的,虽然不敢刘禎平视,但炽热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身上打量、偷窺,胯下巨龙竟还失控涨大,却又不得不强子压抑的可笑,可是尽入自己的眼里,明天李天再来吃饭時不知会是如何的神情?
姜雪想著想著,可笑的心情研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寥湧上心头。
女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帶有侵略性甚至是**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女人四十一枝花,现在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维持多久?
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又有谁敢大胆攀折,欣赏把玩,甚或与自己共赴巫山、同享**。
女人的黃金十年,在事业家庭的劳心中卓然有成,但是表面的风光却是付出多少內心孤独沧桑的代价。
逝者已矣,来者可追,可是自己的未来在那里?青春啊!青春啊!为何一去不回头,难道自己的未来只剩在优越的物质环境下孤独一生,然后了此残生?
黯然神伤,只能自怜,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逐渐萦绕脑海,姜雪缓缓第扭动娇躯,走向梳妆台,站在镜子前,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脫了下 來,幽怨地看著镜中的自己,只见镜子里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充满成熟的女人风情;退后几步,**傲人的身体全都入镜,看著自己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浑圆的翘臀、饱满坚挺的**、鲜美如蜜桃般的**,这美妙的**难道只能坐待枯萎,再也沒有人能夠浇灌滋润,让好花更美更艳。
体內的欲火越烧越旺,不禁一只手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一股酥麻从处穿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自己欲罢不能,纤纤玉指頻頻触摸著漲漲
的。不一会儿,姜雪发现自己的越发的肿大,呈现出晕红的颜色来。
姜雪再也不满足於轻轻的触摸了,开始用手指夹著乳頭捏转起来。体內湧起的热潮越发的强烈,香腮泛起**的红潮,编贝般的玉齿轻咬著鲜艳的樱唇,情动的女人最美,但却只能自爱自怜、孤芳自赏,十年来从沒像此刻这般渴望有个男人慰藉自己久旷的心灵。
**激动,姜雪感到自己的下面一片湿热,低头俯看,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微微张开,一缕清泉正缓缓地从娇媚的**流出来。
有若著魔般的,伸出青蔥玉指,抚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轻忽重的在**上滑动著,“啊……”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两脚发软,遂后退几步躺倒在席梦思大床上。
隨著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長的**渐渐张开,手指也开始始在自己**里与花瓣里激动的**,面色绯红的姜雪,显现出**难耐的神态;她将大姆指按压住花心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著两片花瓣,缓缓的将中指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就像男人的巨龙般在自己的**抽送起来,但是纤细的玉指美则美矣,但此刻却显得既不夠长也不夠粗,总是沒有办法搔到深处的酥痒、沒有办法填满秘穴的空虚。
姜雪无来由的,耳边似乎传来昨天朋友与自己老公**时那一阵一阵的噗吱、噗吱的**声,压抑已久的春情在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