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就无序的动弹着,使这艘灵船内,罡风四起。
“那我现在,又该做些什么?又有什么不该做?”
“适应,等候。”
庄无道言简意赅:“不用急着修行炼力,都药效完全发作完之后再说。也不用去悟道参研,等几个月之后,你元神初步稳定之后再说,是你的不会逃掉,你现在记忆里的那些经文功法,有的是时间去掌握。”
“明白了”
秦锋微微颔首,直觉浑身上下,都是刺痛无比,又似有火焰,在自己血脉里燃烧流动,烧灼着他体内一切。
结合庄无道的话语,就知这必是那什么‘十二窍紫金问玄丹,的残余药力。而且这种痛苦,可能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秦锋额头冒着冷汗,却强行忍耐了下来,面色平静如故。
“当年与你在越城,一起厮混街头,早年也曾臆想自己能够入修真之门。不奢求能长生逍遥,可哪怕只能修成金丹筑基,也能成一方老祖,作威作福。没曾想到,自己还真能有这一日。这就是仙缘?我的缘,却原来在无道你身上。只是我在这上林国的这片基业,真有些让人不舍呢——”
感慨着说完,秦锋目中,又精芒隐透:“也就是说,我现在就只需等候,待药力彻底化开就可?既是如此,就先把无道你的事,解决掉再说其他。”
庄无道略略凝眉,他来此地,一是这枚奇丹到手之后,第一个就想到自己这位发小兄弟。二是欲借助秦锋之智,实不愿自己,再有被人算计之日。
他自问人不算笨,可却在心斗角,这一道,天份平平。也不愿将更多精力,浪费在此道中。
这天地还有无数奥妙,待他去参研,去寻觅。自身修行的几门功法,亦需大量的时间去领悟,推衍奥义。
光是这些,就让他力不从心。哪怕全神投入,亦是每觉分身乏术,哪里还有余力,顾及这些阴谋阳谋?
然而人身在世,除非避世而居,总免不了利益冲突,也免不了七情六欲,爱恨纠葛。
所以需要人,助他谋划,助他抵御来自身后,来自暗地里的明刀暗箭。
可这次的事情,却真没指望秦锋能帮得上忙,庄无道打算自己解决。即便此时秦锋,已成就金丹,可对于离尘宗,对与整个天一修界,所知寥寥。一身修为,也未能真正掌控,暂时指望不上。
“此事你无需忧心,我自会处置——”
“自会处置?”
秦锋冷哂,透着讥嘲之意:“等着对方出手,然后再应付哪怕你事前千方防备,也未必就能料中对手图谋。即便你有把握,能避过那些宗派的辨魔之法,也可防范对手暗地里的手段。可若是我,会说你体内魔煞隐藏极深,辨魔之法无用。最好是押往灵京,由诸教一同看管个十年八载。那个时候,无道你又该怎么应付?”
庄无道不禁微微动容,仔细寻思,忖道这样堂堂正正的阳谋,还真使人棘手。
乾天宗真要是这么做了,那么他庄无道,这十年时间的修行,就将荒废,更会沦落乾天宗之手,成为一个可用来随时挟制离尘宗的人质。甚至自身生死,皆由诸宗掌控。
那乾天宗也完全占得住理,魔主信徒,都有着魔瘾在身。哪怕平常隐藏的在好,十年不能血祭之后,也都将精神失常,露出形迹。
庄小湖在旁听着,亦是花容失色,面色煞白。
“应当不会——,乾天宗并无实证。这样的提议,不能使人心服。赤阴宗与天道盟,亦有了足够理由介入。乾天宗之人,必不会行此两败俱伤之策。”
若局面真是如此,离尘宗与他,除了拼死一战,就别无他法,
“可若是我,哪怕两败俱伤,也要提出此议。”
秦锋唇角邪气的挑起:“只需打断你们离尘一统东南之地的势头,把无道你毁掉,哪怕再大的代价,也值得。离尘宗不敢翻脸,双手把你奉上,自是最好不过。可若是双方刀兵相向,也正落我下怀。”
庄无道无言可对,不能反驳。胸中也只觉一股闷气,憋在了心头。
知晓终究还是离尘宗,现在实力太弱之故。虽有鲸吞东南之势,可下一代的元神修士,却还未能崛起。
若离尘也如赤阴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