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意晚来一步,那九枚龙须菩提子,与二十万年孕育的龙须菩提枝,已经被人取走。”
庄无道的心中不禁微沉,他之前还在担心,那青袍修士会走漏消息。却不意这边已经有人,知晓了究竟。
果然就听法智又继续道:“幸在法智临来之前,带来了师门一张小贝叶灵符。追溯过往,推测前因。知晓这些龙须菩提子诸物,有七成可能落在庄施主的手中。”
“那龙须菩提,我亦亲眼见过。还在法智之前,被人取走,当真可惜。”
司马云天的眸光闪烁,而后那口墨剑,也从他的袖内滑出。
“不过我听说‘龙须菩提子,此物,乃天地奇珍。凡人服食三枚就是极限,再多用一枚,就是剧毒。换而言之,此人身上,至少有六枚‘龙须菩提子,可对?方孝儒你与他之战,我也不愿插手。不过既然是此物,那就也怪不得我。此物我司马云天势在必得”
“我知道”
方孝儒一声冷哼,转而目视着法智道:“那‘龙须菩提枝,你自可取去,那六枚‘龙须菩提子,,归了我与司马云天如何?
全然将眼前的庄无道,视若无物。眼神自信笃定,似他口中言及之物,依然唾手可得。
“尔等,也是名门弟子——”
右边青石上的燕鼎天,终于皱眉开口:“这莫非是欲以多欺少?不觉羞耻
“与你无关,给我闭嘴莫要自取其辱,我方孝儒不介意刀下多一亡魂
方孝儒大袖微拂,一股罡气拍击过去。动作随意,仿佛是在挥斥着微不足道的蚊蝇。
“你——
燕鼎天的面上,一阵血色潮红,眼里怒意狂涌。最后却似乎仍有忌惮,强忍耐了下来。
方孝儒讥讽的一笑,继续询问着法智:“和尚,到底意下如何?难道你以为,自己可以独吞?”
“‘龙须菩提子,,对我宗至关紧要。”
法智稍作沉吟,便又摇着头道:“此物恕难相让,我宗几位前辈,正需这龙须菩提子,修行一种禅功。不过我燎原寺可以另取价值相等之物来换取不会比龙须菩提子稍差”
“既然如此,那么也算我一份如何?”
突兀的话音响起,庄无道却是心神再次一沉。不用回望,就知是十几天前曾与他有过一战的金丹修士。
果然只顷刻之后,又一位青袍修者,踏入殿内。脸上依然戴着面具,而身上的衣袍已换过一件,不复十几前被庄无道挫退时的狼狈。
“不知阁下是?”
那法智眉头紧皱,侧过了身,眼现惊疑之色。“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金丹修士,即便是出身燎原寺的他,也不能不忌惮几分。在此处离寒宫遗址,金丹的实力,几乎无敌。
不过法智却也不惧,他敢将‘龙须菩提,之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自有底气。
“我是谁,何必定要追根究底?也与你无关。只需你们燎原寺,事后把东西送至我指定之处便可。那六枚‘龙须菩提子,,我会带走一半为质。”
那青袍修者嘿然冷笑,朝着庄无道指一指:“还不动手么?再迟一点,恐怕此子就要入第三层之内,逃之夭夭。”
庄无道听在耳中,心中微叹,知晓今日之事,是绝难善了。而下一瞬,便见那黑袍老人,亦似笑非笑的从青石之上走下。
“龙须菩提么?老夫亦颇感兴趣只是,菩提子只有六颗,菩提枝只有一根,我等五人该怎么分?”
“怎么分都不会有人满意。”
方孝儒冷笑:“将这样东西从他手中拿过来,然后各凭本事就是”
庄无道并不在意,知晓大战将起,全神戒备的同时,也在心念里与云儿说着话。
“四面楚歌”云儿不但无半点紧张,反而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剑主处境,看来有些不妙”
庄无道并未有丝毫慌张:“你可有把握胜之?”
“以一敌五,二大金丹,三位练气境中的顶尖人物,巧妇亦难为无米之炊
庄无道也隐隐有所预料,剑灵并非是万能。
“那么全身而退——”
“且慢,我可没说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