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踏月”独孤姗姗十分无奈地接受了我下流无耻调戏她的举动,在名声与清白面前她如绝大多数柔弱的女人一样选择了保存颜面,保存自己的清白之身,其实有的时候女人真的是很奇怪,她可能会很理智的看待这种事情,有的时候又会很不理智地看待这种事情,让你摸不透猜不着,轻叹一声,踏着薄底凉鞋的纤足轻柔地向前走,独孤三小姐柔怯怯地道:“我要回屋午睡,你要一起来吗!”
我的内心宛如浴池中的那香水搅动漪涟般荡漾起来,一荡一荡又一荡,荡得我心花荡漾,荡得我一颗小心肝直晃荡,嘿嘿一笑道:“当然,呆在这里让人家发现怎么办,正好我也有些困乏,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娇嫩的桃花粉面升起朵朵红晕,有些不自然的用手拢了拢头上的发髻,但是这样不经意的动作反而让她胸前丰盈的那对凸现得若隐若现,独孤姗姗在我灼热的目光下羞答答地咬牙切齿道:“要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我竭力压抑住内心中越来越膨胀起来勃发春潮,故意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笑道:“你就叫人嘛是不是,好了,开个玩笑别大惊小怪的,你去睡觉好了,我保证不扰你行了吧!”
妩媚地羞笑,她想了想道:“好,你要是规矩一点,我们就相安无事,等风声过去,你快点离开就好了,我也就当什么事情都发生过,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眨巴眨巴眼睛,装做一副老火实的样子,点着头道:“你就放心好了,我王变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
一听这话,独孤姗姗似乎也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上次不是也没把她怎么样吗,这次估计也不会怎么样,把衣服提了提,使其重叠不那么透光,才道:“好,那你跟我走吧!”
我心里偷笑,女人都是如此单纯好骗,随便找个理由就糊弄过去了,她也不想想我这个采花贼是干什么吃的,有美女不采那是一个采花贼该做的事情吗,上次不采她主要是因为有那个拥有天生宝器的“小花神”曹韵涵在,再说当时南武大会风云迹会,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难道她还真以为我不敢采她呀,说我不讲信誉也好,说我卑鄙无耻也好,反正她的清白身子我是采定了,有花不采,那是对一个采花贼最好的悲哀,我不想自己悲哀下去,那么就只好让她悲哀下去了。
独孤姗姗转身去正要推门而去,我诡异地一笑,从袖子里滑出一件非常小巧的东西,只是偷偷捏破了一点东西,瞬间一股淡黄色的烟雾随风飘舞,很快就弥漫了整间屋子,刚刚走到门口,独孤姗姗“嘤咛”一声身体即软了下来,我一脸坏笑的飘身上去搂住她香喷喷的身体,嘴上含笑道:“不睡觉也行,干脆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好了。”
当我用药迷晕她的一瞬间,已有过经验的独孤姗姗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她好恨,真的好恨,跟这种采花贼讲什么信誉,他们都是人面兽心的家伙,只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也不是很害怕这种事情呢,难道上次看过他和韵涵姐姐当着她的面做的那场活春宫表演,还是梦里多少次梦见那样羞人的场面她熟视无睹,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突然很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是什么样子,会跟那梦里无数次梦见的场面一个样子吗?
我奇怪的看着独孤姗姗,她眼中透射出一股说不出什么意思的韵味,跟大多数被采花贼迷晕的瞬间所能表达的感情完全不一样,她不是那种惊恐害怕,而似好象在责怪我的反复无常,又似期盼这种异样的刺激,轻咬樱唇,一脸娇羞的垂下头去,人美如玉,特别是她刚洗过澡,身上带有朦胧的水雾,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这种迷香药效不是那么强烈,只是令其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我又略微给她用了一点解药,让她保持着清醒的状态,这样玩起来才有滋味,要是弄一个活死人木头又有什么滋味快乐可言。
“小贼,你说话不算数……”她动人心魄的轻声唤到,水汪汪的春目满是不甘心的神色,诱惑着我的色心,我此刻若是再继续坚持下去,肯定是一个不解风月的呆子,我抓住她的纤手,猛然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独孤姗姗被迷香迷住仅有的意识变成了一声娇呼,软玉温香被我抱了个满怀。
嘴里哼哼着道:“姗姗,你听过武林败类采花贼有说话算话的吗,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采花贼信守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