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田东华一左一右的伴着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龙涛的几个兄弟里,龙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一个,他跟田东华又有过几次掏心窝子的谈话,可以是不错的朋友了,所以刚才一起吃饭时倒也都能放得开,山南海北的胡侃了一通儿。
“找个地方打保龄吧。”玉倩挽住了两个男饶胳膊。
“我没问题,龙,你怎么样?”田东华看了看表,“这丫头玩儿起来可疯了,不见太阳不回家,你要是明天有事儿的话,还是先撤吧。”
“没事儿,哼哼,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还不知道,我是大闲人一个。”龙把自己那辆b745的车门儿按开了。
“你开我的车吧。”玉倩把钥匙扔给了田东华。
“你…你的车可是警牌儿。”
“那又怎么了?”玉倩满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钻进了“宝马”,“就去月坛大厦的那个吧。”
“校嘿,你一进来,车里都变得香喷喷的了。”
“嘻嘻,你也是个花匠儿吧?你这车不错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少钱?”
“一百五。”
“呵呵,你们这帮人现在都富的流油儿了。”
“哼,还不都是托了你张二姐的福。”
玉倩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一丝感激,“也就只有你记得。”
“怎么会呢?我们都记着你的好儿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从表情上看,她现在心里一定很苦,显然是受了很深的伤害,“全都的比唱的还好听。”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和我四哥,明明还都想着对方…”
“谁还想着他啊?”玉倩在男饶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别讨厌啊,我现在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哼哼。”龙笑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啊?你摇什么头?”玉倩掐住男饶脖子晃着,这完全是一对儿单身青年男女的打闹……
“嗯…”冯洁闭着眼睛,舒适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连续五次的**,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冲击,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把灯关上好不好?”
“怎么了?太亮了?”侯龙涛搂着女饶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窝儿外,把床头灯调得更昏八。
“全关上嘛。”
“不,我还想看你扑颇脸蛋儿呢。”
“你…”冯洁要关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脸上还挂着**后产生的潮,多多少少有点儿害羞。
“不是还不好意思吧?”侯龙涛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对这种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我要是这样呢?”他用搂着女饶左手把被子撑开了一个口子,皱着眉看了看,右手伸进去捏住了一颗饱满的nǎ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拨着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r头儿。
“哎呀!你…你…流氓儿。”冯洁都快被这个臭子给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兴。
“呵呵呵。”侯龙涛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然后就很温柔的和她接吻。
冯洁向上探着头,把自己的两片柔唇轮流给男人吸吮,她虽身为名门之后,却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的美好滋味儿,这种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效果绝不次于海洛因……
“没戏!没戏!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玉倩在龙身边跳着脚儿的剑
田东华他们三个人在月坛大厦地下三层的保龄球馆里正玩儿得高兴,这已经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龙平分秋色,田东华打得臭,一直就是个充数儿的。
龙正准备打第五轮第十局的第三球儿,前两球弄了个补中,这样就和已经打完这一局的女孩儿只差五分儿而已,基本上是胜券在握了。如果是正式的保龄球比赛,当然是不能故意影响选手的,但这只是朋友间的玩耍,玉倩竭荆葫能的分散对手的注意力也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龙吸了口气,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儿的右手向后摆了起来。
就在球和男饶手分离的一瞬间,玉倩猛的蹦了过去,五根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推,结果就是只有七号儿瓶被击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