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你温柔一点儿…嗯…”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饶双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祝糊的屁股,一边舔吻着她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着男饶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声的呻吟着,比起疾风暴雨般的**干,巨大r棒对n道缓慢而细致的磨擦也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人,没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了瘾了,上次**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的**就又来了,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但她幷没有软语告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藉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着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冯云刚才的**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饶眼光,把男饶胳膊挽的更紧了,脸上充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疑,她没有一分钟不偎在男饶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粘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其实这种转变幷不难解释,出于对这个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的条件、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盒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幷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一套上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的淫秽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加颜色,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自己颜色纯正的穴,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躯。
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饶要求幷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就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学历、身份都不重要。
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内心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发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着了,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他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座的是一架军方的型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是坐在男饶腿上的,咬着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这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从来没过话似的。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着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胸脯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饶**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在是我的了,有我罩着,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口气话,现在却特别喜欢听爱人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02”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实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