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了,就是拿去抵别的赌债了。”一直在最近的那张按子上打球儿的二德子话了。“诶,他还就是抵债了,您怎么猜的那么准啊?”“嘿嘿,我在体院儿的时候,认识的赌徒多了去了,赌这玩艺儿,有的时候你还就别不信邪,在一个地方输惨了,别想着在原地捞回来,换地儿,换人。赌怡情、大赌伤身,你他大玩儿了十几年即没玩儿死也没暴富,那他就是那种信邪的。”
“跟宇哥真是长知识。”“别废话了,”侯龙涛敲了敲吧台,“接着讲正题。”“是是,我们三个都觉得丫那是要赖账,当时就跟丫蹿了,他当时就了,是跟几个东北人打牌,输了五万,把从我们那儿赢的拿去填账,还差着不少呢,所以什么也要我们等等,丫那以前的信用还不错,我们也就没逼的特紧。”
其实到这儿,侯龙涛已经能猜出点儿眉目了,但全景还不明了。“后来我们听他陆陆续续的从别的地方赢零儿,可我们一点儿肉星儿都没见着,八成儿全他妈孝敬给那些东北大茬子了,一直拖了一个多月,我们不能让人这么耍啊,我就让这俩,”二毛儿指了指身边的两个流氓儿,“隔三差五的去他家追债。”
“这就是追来的?”侯龙涛看了一眼吧台上的戒指。“是,”一个孩儿赶紧回答,“最开始的时候,他老还欠着东北人五千多,让我们宽限,还那帮人都特狠,什么也不敢跟他们拖得太久,**,那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啊,就告诉他一个星期不还,砸店、抄家,外加卸他腿。”
“我们就是吓唬吓唬他,”另外一个孩子看到侯龙涛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赶忙表明自己对老大的教导铭记于心,“不会真干的,不过那么一威胁,可能还真管用了,到期的那天中午,他叫我们去他家取钱,我们俩去了之后,他给了我们一万五的现金和这俩戒指,是起码柱千。”
“那是哪天?”“浴池出事儿后的第三天,我们当天晚上就把钱和戒指交给二毛儿哥了。”“二毛儿,怎么到今天才通知我?”“那天晚上他们给我送东西的时候,我正和大狗准备搞一太妹……”“多大的?”侯龙涛皱了皱眉。“您放心,十九,她完全自愿的。”“嗯,接着。”
“我们当时没仔细看,也觉得惠俊麟没胆子骗我们,又正好儿不是缺钱的时候,就把戒指放在抽屉里了,一直也没再动。后天是三毛儿他奶奶的八十大寿,我们想给老太太好好庆祝一下儿,就把那俩戒指卖了去,等到龄当行,那儿的人一验,整个的戒指一钱不值,翡翠、宝石都抠下来,金子融了,能当四千。”“因为刻着字儿?”
“没错儿,没错儿,经他们一,我们才发现内圈儿里刻着名字,大狗认识那个浴池的老板,知道他的名字,我立刻就给您打电话了,还把收钱的两个手下也叫上了。”“那这孩子是……”侯龙涛扔给那个一直没出过声儿的流氓儿一根儿烟,“来看热闹儿的?”“不是,这子一个礼拜之前跟我过一件事儿,我觉得对您可能有用。”
“吧。”“他有个弟弟,十五,一直觉得惠俊麟是老炮儿,就问他认不认识‘东星’的几位大哥,那傻b什么‘东星’的都是崽儿,只会打闹儿,他不屑跟您几位混在一起,还什么只有东北黑道儿上的大哥才配跟他谈交情,过两天他就帮他们干票大的,然后就去沈阳投靠陈涌,可我听陈涌已经栽了。”“这又是哪天的事儿啊?”
“出事儿头两天,他弟弟最近才跟他的,他后来告诉我,那时候虽然您已经跟我交待了让我们留意,但我又以为惠俊麟那b在臭吹,也就没在意,不过现在看来……”“很好,很好,”侯龙涛绕出了吧台,“这就跟我走。二毛儿,三毛儿他奶奶过生日的费用我包了。”“谢谢太子哥。”二毛儿这回可美了,看来自己做得很得老大的赏识。剩下的几个人反正也无事可做,就也一起离开了“东星初升”……
在宝丁的办公室里,侯龙涛把手下人“收集”的证据了一遍,“怎么样?”“**,‘东星太子’还真是他妈神通广大啊,”宝丁一幅箍相看的表情,“市局给的期限就快到了,我这儿正头大呢,妈的,这就去提丫那。”“别急,我先帮你去探探口风,丫那要是硬,我就教育教育他,省得你们动手,这案子破了,你是大功一件,不能给别人口实。”
“行,两时够吧?”宝丁明白,这件案子要是被自己破了,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