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静和弟弟王建国的西京之行,算是卓有成效。
女儿苏寒媚结识了一个红色子弟,而且还和这个红色后代颇有“深交”虽然作为母亲,对于年少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好几岁的红四代韦小宇,商海沉浮多年的王玉静还是很有把握能掌控的,因为她抓住了事情的本质:那厮喜欢自己的女儿,甚至是迷恋。
但这种想法是极其自私的,甚至有出卖女儿换取利益的嫌疑。
然而,混迹这个社会已经四十多载的女人,尤其是商海搏拼的王玉静,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完全以道德的标杆来要求自己和要求别人,都是幼稚的,不成熟的。
只要女儿喜欢,愿意,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再说了,她的妈妈过不好,作为女儿就安心么?现在母女俩相依为命必须同甘共苦,将女儿朝火坑里推的恶毒行径,做母亲的又怎么做得出来?
在西京考察盘桓了一周时间后,王建国回到了西部某省,而王玉静留了下来。
这是周六,母亲问女儿她的家教怎么做的,没见她去“家教”呢。
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熙熙融融的人流,苏寒媚手肘撑着桌面,捧着自己的脸蛋敷衍母亲:“他愿意学会打我电话的,我何必找累受,照样有钱拿的。”
知女莫若母,王玉静抿笑试探道:“是不是怕那邪恶的小子占你便宜呢?”
苏寒媚顿时红脸了,红扑扑的又羞又嗲:“你是不是人家的亲妈啊,有这样开女儿玩笑的吗,他才几岁啊,你这么作践女儿有啥好处啊你?”
“何必呢,你这么急躁又是何必呢?”
王玉静稳坐钓鱼台的姿态,揶揄之色溢于言表,勺子搅动着咖啡,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敢说你们没有亲过嘴儿?”
“妈——”
苏寒媚急的恨不得伸手去挠母亲痒痒了,跺着脚压低声音申诉,“你不要乱猜好不好,你这是在毁你女儿名节呢……”
“妈又不是没有亲过嘴,你做了啥当妈的还看不出吗?”
王玉静似乎觉得调戏女儿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乐滋滋的望着漂亮的令人心颤的女儿。
看来母亲并不是瞎猜的,在自己母亲面前还有什么不可承认的呢?
苏寒媚一双明亮羞媚的眸子朝周围看看,似乎是在准备揭开自己最羞涩的一面一般:“那也是我被迫的好吧,纨绔子弟做事都不知道轻重,你女儿是那么不知廉耻的么?”
“你当时为什么不打他耳光呢,家教老师?”
“妈——不跟你说了。”
苏寒媚似乎想起了当时那厮死皮赖脸地抱着自己轻薄了自己樱唇的一幕,初吻的毫无防备,却遗憾地没有留下深刻的具体的记忆,遗憾又怅惘:这厮都一周没有给自己联系了,看来纨绔子弟**都一个德行,幸好没有把自己陷进去,不知道老大朱倩倩是不是也在备受冷落……
“在想什么?”
辣妈母亲王玉静似乎并不放过女儿,“他怎么没有给你打电话了是吗?”
既然被母亲发现了端倪,苏寒媚也不故作矫情地完全否认了,咬着嫣红欲滴的下唇不吱声。
“妈,”
苏寒媚做出不认识的表情望着母亲,“你究竟要干什么啊,我22岁了,人家才16岁不到啊,你不要瞎参乎了好不好?”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你大他六岁,就是抱金山了……”
“我对你是无语了,有点正形没有啊你……”
王玉静却突然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媚儿,你知道你老妈在老家呆不下了,人家不给我们活路了,所以,我跟你舅舅在西京考察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能在这里安置下来,你懂妈在说什么吗?”
不用母亲说穿,苏寒媚也早有预感,因为她们都知道了韦小宇是西京市长的儿子。马尾辫大姑娘沉默了片刻:“也许,不一定硬要我跟他怎么样,陈阿姨应该也不是那么不容易说话的人……”
“那最好,我们来合计一下,妈也不想把我如花似玉的女儿送给一个小流氓啊,咯咯……”
“你才是流氓呢,女流氓……”
“哟,都开始维护人家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