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满意地跟滕氏姐妹挥手道别……
***************“啊呜……啾啾……吧唧吧唧……”
韦小宇没空说话了,他的双手爱恋无限地抚摸着龙姨光滑似缎的玉背肌肤,而嘴巴更是艳福不浅,随口一张,便含住了一颗鲜嫩的樱桃,仿佛龙姨特意送到他嘴里来一般,他贪婪地吮吸着,用舌头拨弄起来,感觉那盈鼻的**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舒爽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荡的细胞。
同时,他蹭动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龙姨的柔软,肌肤的细腻润滑,那丰润弹软的两团肉乳夹着他的脑袋,拱卫着他,诱惑着他,令他一阵阵晕眩的幸福。
“啊啊嗯……”
龙忆香平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意乱情迷。
她的羞啼声里没有放浪的意味,更没有蚀骨的撩拨,更多是羞怯,毫无经验的慌乱,无所适从,跨越辈分的愧疚自责,却听在韦小宇的耳朵里,简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冲破禁忌的异样刺激。
龙忆香最珍贵的乳珠被侄子含在嘴里肆意吮吸拨弄,感觉一道道酥麻的电流从上迸发开来,传遍了全身,循环在她的**之内,激发她每一个羞怯的细胞都活跃了。
她浑身颤栗着,睁不开眼睛,也不忍推开怀中贪婪的年,她的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年**的身躯,玉手在他背脊上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像爱抚自己的孩童,骨肉一般。
她想呵斥他,责骂他,却吐不出一个责怪的词语出来,这都是她自讨苦吃,一切都是因为她所传授的功法在作怪,她是咎由自取。
可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他生母的师妹,他养母的姐姐,她感觉自己是在剥夺他两个母亲的爱,她内疚,难以原谅自己,她想将自己的从少年的嘴里拨出来,可又迷恋那种被含着吮吸的酥麻。
龙忆香真的柔肠百结,欲拒不能,惆怅难解,这一耽搁,少年又含住了她的另一颗樱桃,十分熟练而有技巧地用舌头拨弄起来,不时还一大口连带她粉红的都含进了嘴里。
“啊……”
龙忆香“难过”地扬起了螓首,一头秀发飘飞起来,鹅颈长伸,娇啼急促而迫切,似有不堪凌辱的欲哭无泪之感,娇躯剧烈地颤栗着。
但她毕竟是知性内涵的女子,分得清孰重孰轻,自己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牺牲,为的就是能唤起侄子的本能反应,于是她忍辱负重,羞怯地在少年的耳朵边问道:“有……有反应……了吗?”
“吧唧,”
韦小宇响亮地吐出龙姨的乳珠,仰起脸来追看着龙姨羞怯地躲避的眼眸,“我感觉不到呢,要不,龙姨摸摸看?”
“不要,”
龙忆香瞥见自己鲜嫩的两颗此刻红艳艳地俏立着,尖挺二字,简直是恰如其分,上面还有侄子留下的口水,闪着**的光芒,令她好不娇羞难禁,连忙一把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丰软尖挺两只雪白玉体“夹”住他邪恶的脸,无限哀怨地叹道:“小宇,阿姨是不是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了啊,龙姨真是被你害惨了……”
“龙姨……”
韦小宇奋力从龙姨双峰之间探出脸来,一只手自然地伸到眼前的这只尖挺玉兔上,一把握住了,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顿时令他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你在小宇心目中永远地最圣洁的……”
“哦……”
龙忆香被韦小宇捉住了玉兔,而且还充满挑逗地揉捏着,那轻重适度的手法,驾轻就熟的技巧,简直要让她痉挛了,咬了咬银牙,一直玉手颤抖着来到了韦小宇的腰上,却迟迟不敢伸到他的去触摸,“小宇……不要羞辱龙姨了好不好,龙姨现在是不是很出丑,不,不要捏……”
韦小宇只感觉龙姨的娇躯一阵强烈的颤栗,他机不可失地加紧了轻捏乳珠的力道,那宛若樱桃的蓓蕾,被他轻轻地捏着,拨着,加上一团玉兔般的椒乳粉嫩浑圆地挺立在自己的眼前,简直让他幸福爆棚:“龙姨,舒服吗?”
他说着,拉着龙姨的玉手按在了自己的,自己却感到一阵难过,巨龙只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完全失去了他往日的峥嵘。
既然玉手已经被强迫着到达了目的地,龙忆香也不再惺惺作态了,重要的是弄清楚侄子的病情,挽救他的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