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途实业董事总经理邹桂芝今天从非洲基地回来,辗转欧洲飞了近十个小时刚刚落地,大儿子涂童便打电话过来给她添堵了,说她的小儿子涂贯又惹事了。
几天前涂贯的手臂被那个叫韦小宇的弄脱了臼,还没有好利索,便因为一个所谓童颜的网友跟西京黑道老大蒋中杰的儿子蒋尚华搞起来了,双方当街各带着一批人群殴,连西瓜刀都用上了,结果被抓了十几个,现在在派出所。
邹桂芝旅途劳累,只想马上静心休息,听完大儿子的禀报,没好气地回他:“你也别老是给我装好人,你弟弟的事让他自己来跟我说,以后我再听到你替他给我打电话,我连你一起修理!”
“额,晓得了,可派出所一定要父母到场呢,你怎么看?”
“凉拌!”
邹桂芝气急,说出一句不符合身份的话来,“我不会去的,反正他死不了,死了我还清净了——挂了。”
涂童看着手机,嘟哝道:谁惹你生气了,该不是更年期来了吧……
邹桂芝的更年期暂时还没有来,不过还真有一样心事。
这次到非洲视察,市场状况不太良好,也许是飞途发展太快,很多配套方面还跟不上,人才的储备就是一个大问题。
亚洲在地球这一面,而非洲在那一面,无论是人种的肤色,生活习惯和风俗都迥异,前段时间签的一笔工程机械销售大单子,就因为那个国家的土著部落坚决不同意在他们的土地上破土搞开发,结果人家现在要毁约了。
邹桂芝亲自去了也没用,想到了曲线救国,辗转到了欧洲,跟飞途在欧洲的最大合作伙伴讨价还价,希望对方能出面帮助通融一下,毕竟欧洲人跟非洲人打交道的时间可不是一两百年的事了,也许那些土著认同欧洲人呢。
令邹桂芝郁闷透顶的是,那个合作伙伴,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人,居然邀请她单独去了他的城堡,烛光晚餐中盯着她的眼睛,一番柔情蜜意的爱慕之情表达完后,便提出想跟“高贵的东凤美人邹小姐”一度春风。
在邹桂芝没有醒过神来之际,那厮居然站起来,隔着裤裆揉弄起一条高高隆起的大棒子来了。
亵渎,这是罪恶的亵渎!邹桂芝拂袖而去,回到酒店,正在唉声叹气,以为扫了日耳曼人的面子,以后的合作恐怕会大大受影响了;而且,凭良心说,那那家伙那东西还真不小,她也空虚寂寞太久了,要是她能有出轨的机会的话,她真心希望是跟拥有这样巨大本钱的男人共度良宵的。
想了这些,她感到脸红,坐立不安。
这东西,不去想它的话,似乎并不存在,可一旦在心底播种了,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邹桂芝的眼前居然浮现了一个少年的面容,还有他胀鼓鼓的那坨玩意,也许,也许并不比那个老男人稍逊一分吧……
高贵的东方美人连忙走到窗口,推开窗子,让科隆城的异域晚风吹拂过来,才缓解了她火辣辣的癔动,可心底居然有了一种热切,想赶快飞回祖国,随便找个借口,以见到那个坏坏的小邪恶的家伙……俊男帅哥常有,可拥有大本钱的俊男帅哥可不常有啊!
日耳曼人的电话适时地打过来了,对方居然一再道歉,冒犯了美人,请见谅,而且去跟非洲土著谈判的事也包揽了下来。
挂了电话后,邹桂芝不禁深深滴感概:日耳曼人行事做事虽然略显生硬僵化,但生意跟私事却是分的如此之清楚,跟很多国人的小肚鸡肠比起来,实在是令人汗颜啊。
“订明早的航班回国。”
她打电话吩咐随行秘书,感觉心跳很沉很快,脸还有些发烫……
*********************韦小宇当然不知道又有一个高贵的美熟妇在遥远的欧洲想到他了,额,确切来讲,主要是在猜想他本钱的尺寸和形状。
对于小姨突然哀吟着难受,想要给他正跟侄子献出处子之身的哀鸣,那每一声的求助,都听者的心悬到了嗓子上,替她感到焦急,感到难过,似乎不给予她,不满足她,她就会香消玉殒一般的急迫。
“小姨,原来你们这么难受啊,真不知道妈妈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韦小宇跪起来,撸动着粗大的,说出如此无耻的试探话语,盯着小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