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宇,你等着,我今天不狠狠教训你我咽不下这口气的!”
冰山美人放了狠话。
“妈……”
韦小宇抓紧了滕潇嫂子的大腿,“紧张”地望着想保持风度却忍俊不禁的母亲。
陈飞扬白了儿子一眼,笑着对陈若烟说:“若烟,我支持你,最好揍的他心服口服,免得他越大越没个正形了。”
“妈——”
韦小宇撒娇了,趴到滕潇身上伸手去拉母亲的小手,“你还是不是我亲娘啊,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
哇,滕潇嫂子的身子好柔软好有弹性啊,还散发着一种迷人的芳香,哟,眼睛余光里还看见她脸红了呢,眼眸警惕地观察着自己的表情,似乎已经在开始怀疑自己的不纯动机了。
靠,色迷心窍,色迷心窍啊,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得悠着点了。韦小宇当然还保持这个姿势的,不然更会被怀疑的。
拉着母亲的柔荑,似乎感觉母亲听了自己的话后娇躯微震,神色也跟着警惕起来,狐疑地盯着他,反问道:“那要怎么对你才算亲娘呢?”
“不就随口一句嘛,还当真了呢……”
韦小宇被陈飞扬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的连忙坐正了身体,老娘的反应也太大了点吧……想起跟杨老师造爱激情之时那番荒唐的对答,他不禁偷看了一眼母亲,心神一荡,满腔羞愧起来……
陈飞扬却上心了,她确实不是韦小宇的亲娘,正因为如此她的神经会敏感。儿子一天天长大了,从内心讲,她还真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可有什么办法呢,身不由己啊。
尤其是来西京之后,她本是力排众议将儿子带在身边照顾的,其实在京城里上学更利于他的成长,但她认为儿子正是青春叛逆期,疏忽了他这关键的成长阶段的教育,一旦不能竖立正确的良好的人生观价值观的话,以后就难以矫正了。
其实,韦小宇不仅仅是她的儿子,更是已逝南巡首长的托孤,不光是难舍的亲情了,更带有政治意义的博弈,几大家族都看着呢。
不要说滕氏姐妹了,就连陈飞扬的亲妹妹陈飞彤都不知道韦小宇并非她的亲侄子,这件事是控制在极小范围之内的。
看来,晚上是有必要跟儿子谈谈了,陈飞扬心想……
到了王府区别墅,陈若烟一声不响地下了车,替陈飞扬打开车门时,一双凌厉的眸子就死死地盯着那边下车的韦小宇的后脑勺。
等韦小宇下了车正舒畅地伸懒腰时,玄乎的第六感突然预测到了危险的临近,而且是身后来袭,他本能地猛地弯腰撅臀。
陈若烟为了发泄几次“受辱”积累起来的满腔羞愤,根本不想跟韦小宇这个小混蛋讲公平,而是走的出其不意的偷袭套路。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背后,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但令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这厮像背后长着眼睛突然睁开了似的,脑袋突然低了下去,而且他的明显是作为武器在使,猛地顶着了她的,猝不及防之下,国安局高手陈若烟偷鸡不成倒蚀把米,蹬蹬蹬连退散步,愣住了,看的刚走出车门的滕潇目瞪口呆。
我擦,韦小宇朝前直奔几步才转身停下来,我擦,要知道是冰山美人的,自己刚才该好好体验一下她的柔软和弹力啊。
陈飞扬望了望剑拔弩张的儿子和陈若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径直和滕氏姐妹进了别墅,勤务侯兵朝外面瞧了瞧,笑着摇头也进去了,躲避是非嘛,他有眼力的。
韦小宇试探着走近发愣的冰山美人:“若烟姐姐,冤家宜解不宜结……”
“你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已经发现我来揍你了?”
陈若烟盯着他的眼睛问。
韦小宇想了想,眼睛随意地在陈若烟紧绷浑圆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大腿上“抚摸”了一番,诚实地答道:“没有,纯粹是本能,再说了,我的若烟姐姐在我心目中,哪里会是睚眦必报的……”
“瞎说。”
陈若烟打断他,根本不想听他瞎掰攀交情,“知道你跟人学了些强身健体的套路,但你绝对不可能达到那种境界的。”
韦小宇瘪瘪嘴:“最近我可是勤学不辍的好不好,每天早上必定半个小时的练功呢……”
“什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