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冒出来了?”
姗姗提议,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说来。于是我们找了家咖啡屋,慢慢道经历。我还知道,艳姨在这里开了一家健身俱乐部。
分别后,我忍不住多看了艳姨几眼。姗姗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姗姗道:“你差不多赶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姗姗当然知道我想什么,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让我姨夫知道。”
我道:“说什么。”
姗姗却道:“姨在这里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艳姨何时在这里变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虽然外面风言风语的,传说比真实的夸张得多,但市里的两三个领导与她是一直有来往的,而且,重要场合都要带她外出活动。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寂寞”是艳姨的内心。那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别人来下。原来以为嫁了丈夫,特别是丈夫大小也是个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严。实际上虽然那些人没有那么放肆,但艳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华,与省副书记的关系。
第三日下了班,没什么事情,我开车在市里转。突然,我想到艳姨那里看一看,吃完晚饭,我就打了个电话给艳姨。来到她的健身中心,艳姨正在跑步机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楼,约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兴隆,当然,当美艳性感的艳姨出现在跑步机上时,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艳姨看见我一个人来,道:“咦,我还以为你和姗姗一道过来。”
我们寒暄着,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条毛巾带我一起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后面,艳姨的细腰,丰臀,胸前的大nǎ子,还有紧绷的无袖运动衣和短裤,使得她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人。
来到她的办公室,艳姨坐在办公台上,招呼我坐沙发。但我没坐,她刚运动完,衣背有些湿,香汗散发著迷人的味道。
我们边谈着,其实我来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无聊想见一见她,但一见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长辈,我没有什么出格,只是和她说话。
我道:“艳姨,你出好多汗,衣裳都有点湿了。”
她道:“运动就要出些汗,新陈代谢。”
她用汗巾擦着汗。在擦后背时我见她的手往后不太方便擦,很自然地就接过来帮她擦后。
其实艳姨也没有多大的汗,也是刚运动开来,除了额头,脖子,后背,衣也是隐隐湿一点。
艳姨的背是半开放的,露了上半个背脊,我擦了一下,又给她擦脖子,我看见她的大nǎ子一颤一颤的,大约刚运动过后,胸脯起伏较大。
我又给了她擦两肋和腋下,大约是汗巾在擦她腋下时弄痒了她,艳姨“咯咯”地笑躲着身子,道:“痒死了。”缱
我见她坐在台上不稳,连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时我感觉她背后又渗出丝丝汗缕,于是我在她背上装着抹汗地抚摸一把,把手掌拿给她看:“你看,刚擦完,又出来了。”
艳姨丢给我一个媚眼,一个足以让男人骨头酥的媚眼。
我明白那个媚眼,是一种娇嗔,隐含一种莫名的引诱,我的手在她背后抚摸的范围也大了起来,道:“艳姨,好多汗呢。”
她道:“那你给我擦干了嘛。”
我的手掌轻轻地在艳姨的背上擦着,一会儿到了她的肋下,由于我站在她的侧后面,她没作声。我的手已渐渐伸向她的衣里。“喏,这里的汗也多。”由于她nǎ子大,此时我的手掌已到她肋下nǎ子边缘了。
艳姨转过脸来,嫣然一笑,“小峰,姨没得到你帮擦汗,今儿,你就给姨擦一次。”
这种含糊的暗示我当然理会,于是两手掌从她身后插进她衣里,捂住丰满的大nǎ子。她转过头来轻声道:“你今儿想重点擦哪?”
她转过脸来时,我的脸就在她额头上方。于是我边抚弄着她的nǎ子,一边吻了上去,她双臂反过来吊住我的脖子,两人热烈地吻着,啃着,咬着,而我的双掌同时也在抚弄着。
弄了好一阵,我把她放倒要大大的办公台上,我边吻边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