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想到希平,她的心就开始痛了。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说要代替啸天,要她也为他黄希平画一幅肖像,还要画在心里?就他吗?他怎么可以和啸天相比?她一看到他被人打成了猪头的紫黑浮肿的脸就想再多打他几拳,恨哪!
洛幽儿叹出一口恶气,她站得有些累了,正想回床上躺一会,忽地,听到那叫人无法忍受的歌声,且好像是从大地盟响起的,她立即转身推门而出,“哪个混蛋?我定要打烂他的嘴!”
她沿着恶性歌声的导引,很快地走到大地之声的前门,从外面看到里面高大的背影,一眼就认出了竟是猪头黄希平?!怎么她以前就没想到呢?只有这猪头唱的歌才会像他的脸一样恶心的呀!她大踏步走入大地之声——
“原来是你,黄希平,你这无耻猪头,人长得恶心也就罢了,还唱这么恶心的歌?我叫你闭嘴!”她走到华小波身旁,希平还不及回头,她就从华小波手中夺过木棍敲在希平的脑壳。
希平痛喊道:“洛幽儿,你这娘们,一能动就来找我麻烦,妈的,当我这天才脑袋是烂铁盘吗?”
说话的同时,他转过身来,状若天神的男性脸庞呈现在洛幽儿惊愣的双眼中,令她暂时性语言障碍,只顾仰首盯着希平的脸,娇躯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寒风中的落叶。
希平微微一笑,道:“我都说过,我不会输给你墙上的那男人,帅吧?”
“你是谁?”洛幽儿迷茫地道。这男人太像啸天了,以前她只觉得背影和他身上的某些特质很像,可是此刻连他的脸部线条也有着她深爱着的那个男人的痕迹,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只是她的幻觉?
希平一愣,伸手抚着她的脸儿,道:“你不会是病了吧?刚才你不是叫我黄希平吗?难道因为我变帅了,你就不敢认了?”
洛幽儿把他的手拍开,脸上换了一副气恼的模样儿,微怒道:“你为何要在这里唱歌?”
希平解释道:“洛雄把洁秋许配给他的儿子,气得老子半死,老子伤心和快乐之时,不是打架就是唱歌的,既然不打架了,当然要唱歌了,洛幽儿,你问得真多余——啊!是了,
你是否专门来听我唱歌的?”
这小子,明知人家讨厌他的歌声,他偏要问出此种话,就连梦情也为他感到羞耻了: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呢?
独孤雪却一直在想洛幽儿的问题,因为她记得那晚在大地神坛梦情和洛雄的谈话,血魔林啸天的三个情人中有一个好像就是叫幽儿的,难道面前此绝色就是洛雄口中的幽儿?她怎么有一头披肩的雪般明亮的美发?
“天儿娶洁秋,与你何关?”
希平不耐烦地道:“你要我说多少次,水洁秋是我的女人!”
好像他只对洛幽儿说这一次耶!
洛幽儿怒上心头,气冲眉心,丢掉手中的小木棍,双手扯着他的两臂上的衣袖,叱道:“你这色魔,你给我说清楚,洁秋怎么也是你的女人了?你说你有很多女人,已经叫人无法接受了,现在竟还敢说我的侄女是你的女人?你跟我来,我杀了你!”
她出奇地愤怒了,这个男人竟在和她有了那种关系之后,还想要她的侄女作他的女人?他要大小通吃吗?咦,她怎么会为这事发怒?她不是见到他,就要杀了他吗?当然,但是,在杀他之前,她也要把这事先办了。否则,他成了洁秋的男人,她不就是他的阿姨了?这叫她如何忍受?她恨死他了,怎么还可能做他的阿姨?是的,没有别的理由,就因为恨他,所以绝不做他的阿姨!
然而,在场的其它人却真实地感觉到她是在吃醋,其中还有无可奈何的悲愤。
“你要杀我,我就跟你去,让你杀?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就是,即使是傻瓜,看见别人拿刀来,要把他当西瓜一样砍,傻瓜也会逃跑,何况天才黄希平?
华小波刚从洛幽儿的特别的美色中醒转过来,道:“白发美女,你是洁秋姐姐的阿姨吗?你和我姐夫又是什么关系,我被你们弄胡涂了,你能否解释一下?”
四狗也摇了摇头,清除洛幽儿的出现所带来的震憾,道:“希平,她怎么一会儿为你吃醋,一会儿又大喊着要杀你?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和这等美女有纠缠?”
华小波道:“是呀!